接着芹儿和她爹从屋里迎了出来,两方寒暄起来,芹儿打扮的漂漂亮亮,全程都装没看见我,我都明明看见她往我这方向看了,愣是把眼神收了回去,冲那男的笑。
这西装男就是王大宝,那妇女是他妈,他居然那么快就来相看芹儿了。我好恨村长,自家事还没搞好,别人的事整那么快干什么。
那西装男直勾勾的看芹儿,那眼神儿色眯眯的,明显是满意了让我更难过了。他个头没我高,可是白白净净的,穿的人魔狗样,更重要的是有钱,两手提了一堆的礼物,我拿啥跟他比啊。
不过,一想到他不举,我心里就好受了点。有钱管啥用,还不是在床上不行。
他们进了屋子,我在外头啥都看不见,急的抓耳挠腮,又不舍得走,在附近转悠了半个钟头,才看见王大宝和芹儿俩人肩并肩的走了出来。
俩人一路走一路说话,有说有笑的,芹儿的小脸粉粉嫩嫩,笑起来跟花似的。
我心里直泛酸,心说你既然要攀高枝,那俺也不留你,转身跑了。
俺没地方去,继续在村里乱转,不知道转到哪,忽然就听见一阵喊叫,连忙就冲了过去。
只见小树林里,一堆蓬草堆,王大宝把芹儿压在了草堆里,把她衣裳都褪了一半了,脑袋在芹儿胸口又舔又吸的。
芹儿大声的喊救命,满脸的泪,王大宝把她制着,大声说:“反正你早晚是我老婆,先亲亲有什么,闭嘴,老实点。”
我气的冲过去,随手从地上捡起个棍子朝王大宝脑袋就是一棒子,“叫你欺负人,叫你欺负人!”
王大宝居然不经打,一打就晕过去了。
芹儿一见我,哭着就扎进我怀里,“二憨哥,你咋才来啊。”
我抱着芹儿,她的裙子被撕成了碎片,身上基本都是光着的,身子白的在太阳底下晃眼。文胸全被扒下来了,胸口还有青紫印子,把俺看的一愣一愣的,鼻子一热,有啥东西就流了下来。
芹儿连忙尖叫了声,“二憨哥,你鼻子流血了。”
忙给我捂着,她的手又软又滑,让我更加心猿意马,鼻血都顾不得擦,一把搂着就亲上她的小嘴。
芹儿的小嘴甜甜的,她不挣扎,温柔的抱着我给我亲。我呼哧呼哧的喘气,跟牲口似的也掐她的胸,酸溜溜的说:“叫你攀高枝儿,现在知道那男的不是东西了吧?”
芹儿疼的哎哟哎哟的叫,委屈的说:“人家本来就没想攀,明明是你,为了钱让我嫁他,你还敢说了。”
我叹了口气:“世道艰难,我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也不会说那个馊主意,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芹儿扬手给了我一巴掌,接着又使劲抱着我亲,用尽力气的往我怀里扎,恨不得跟我融为一体。她狠狠的说:“你就是我命里的冤家,我咋稀罕你这么个狗东西!”
我受了打也一声不吭,抱着芹儿,把她推倒在草丛里,压在她身上,肆意的亲摸。我一手就可以捏住她两个奶头,把它揪老高,又按回去,虽然手感不丰厚,但也有的玩。
芹儿的身子玲珑有致,软滑的不行,又青涩单薄,更何况她叫的还好听,一声声的喊我“二憨哥”,心甘情愿的被我摸。
要不是这光天化日的,旁边又有昏倒的王大宝,我就当真把她办了,可惜了我又得忍着。
我们俩厮磨了会,芹儿说:“俺衣裳被那禽兽弄坏了,咋办啊二憨哥?我这样咋回家去啊。”
我说:“你家离这太远了,有你爹在家,我也没法进去给你拿衣服,要不我把这禽兽的衣服扒下来给你穿?”
芹儿说:“不,俺嫌他脏,再说被人碰见了一样说不清。”
我想了想,说:“咱村钱寡妇家离这不到十米远,我去她家借件衣裳给你。”
芹儿这才答应。
我去之前不放心,把棍子放芹儿手里,让芹儿自保,王大宝要是醒了就给他一棍子,然后才向钱寡妇家走去。
钱寡妇家门紧闭,敲了好多下,钱寡妇才应了声,又隔了一会子才出来开门,大声抱怨:“这是哪个冤家,跟催命似的叫门,就那么想钻你娘裤裆啊。”
开门一看是我,又是意外又是喜笑颜开,“哟,真是稀客,稀客,二憨,快进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