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就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真是眼瞎了,会看上一个想把自己卖出去的人。”芹儿红着眼睛,失望至极:“我原本以为,只有我爹才这么狠心。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比我爹更加无耻!不禁想用我来交换利益,更想永远的占有我!”
说完,芹儿抬起头,一字一顿的对我说:“你走吧,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话音刚落,她转身走进卧房,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这声音,就像当时我把在身后咒骂的王妮儿关在屋内那般诀别。
我懊恼不已,悔恨自己怎么会想到这样的歪招,或者说,怎么会在王妮儿的引诱下,想起来用芹儿去换钱!
芹儿与我非亲非故,给婶子治病是我自己的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就算她心头再爱我,但经此一事,我们也再无可能了。
我回到家中,一声不吭就趴到床上。
婶子见我着急忙慌出去。又垂头丧气的回来,忙问发生了什么?
我强作笑颜:“没事儿,就是有点累了。”
见我说累,婶子瞬间红了脸,风韵犹存的脸上霎时飞起两片红晕,居然有几分娇俏。这些天我跟王妮儿并没发生实质性关系,婶子压根儿不知道,还以为我每天都卖了大力气。
“是不是那王妮儿又说你什么了?”
她还是不放心,迟疑了下,又敏感的问。
她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儿,我突然想到,昨晚自己竟然没有去村长家!
天哪,这个是一千块钱呢!
王妮儿竟然没有到家里来找我!
正想着。就见村长满脸怒气的踏进屋来。
“二憨,你小子到哪去了?”
婶子见状,颤颤巍巍的要拦在我身前,我一把把她拉到身后,站了出去——
“怎么,你家的丫头一天不见我,就心痒痒了?”
我知道村长心里有鬼,跟他说话语气也硬气不少。
“你个王八羔子,满嘴喷粪!卖球卖了钱还充起大爷了!”
村长没料到我会这么硬气,但我这话显然激怒了他,他脱口骂道。
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我也就不怕什么:“昨天我是没去,不过也就一天,你该不会是到我家来兴师问罪的吧?”
村长怒目圆瞪,既想发作,又不敢大声,只得咬牙切齿的问我:“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对王妮儿特别重要?既然收了钱就要办事儿,球上的信用都没有,还当什么男人!”
说着,他有意无意的,瞥过我的胯间。
我不禁冷笑。现在就我这家伙事儿,平时藏在裤里也鼓囊囊。说来这王妮儿还真有定力,我这还没垦过田的新家伙,每晚上威风的耸起来,她竟然能把持得住!
村长瞟了眼就收回目光,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明白他的意思,老家伙肯定疑惑我跟王妮儿每晚酣畅淋漓的大战,我竟然还舍得不去他家。要是他知道,他那比狐狸还精的闺女每天撅着腚在我身下扯着嗓门儿浪叫都是装出来的,这老家伙估计得气吐血!
想到王妮儿,我不禁有种报复的快感。虽然这骚娘们儿让我吃了不少药,但是她每天做戏时我手也没闲着,把她浑身上下凹的凸的摸了个遍儿!
这城里娘们儿虽然浪,但是奶子肥腚大,摸起来手感真好!村里大姑娘小媳妇虽然每天都穿着衣服,但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她们那瘦削的身板儿,肯定跟王妮儿比不了。
我正意淫着,突然发现村长的眼睛不老实的在婶子身上扫来扫去。婶子夏天咳嗽的冒汗,衣襟有些凌乱,深深的沟壑全袒露了出来,就连我也看直了眼。
我日,老秃驴不会是在打我婶子的主意吧!
我连忙拦在村长面前,谎称说:“前天晚上弄的狠了,弄了她大半夜,把妮儿给弄伤了,她疼着呢,说让我昨天不用去,怎么着,她没跟你说?”
村长一听,顿时示弱,“有这事?”
我连忙挺胸抬头:“她估计是害臊了,没好意思跟你说吧,我还能骗你不成?更何况,哪怕是使唤牛耕地,也得定期让牛歇息吧?耕坏了牛可怎么办?把她肚子搞大我能拿五万,这事我不上心谁上心,叔,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行吧,但你今天可必须得去,这几天对我们妮儿来说特别重要……”
我说:“行了行了,我晓得,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