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其人早去,吾必与之一较高下!”
陈珪一听,便和陈登耳语道:
“原来是一狂妄之徒!”
陈登也是一阵皱眉,打消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虽没见过秦瑱,却也知其乃谦谦君子,为人随和,绝不是眼前这幅狂生模样。
刘备闻之,神色一时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军师自己贬低自己,这可还行?
可有一人听这话,顿时不满了。
此人正是吕布,他皱眉道:
“先生此言何等狂妄,那秦瑱懂天时,知地利,习兵法,你有何能,敢与秦瑱相较?”
他曾经被秦瑱击败过,别人贬低秦瑱,那就是贬低他,他心中自然不悦。
但秦瑱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
“秦瑱知兵,吾亦知兵!将军不问,何以肯定我不如秦瑱?”
吕布一听,这就来了脾气,沉声道:
“既是你有此能,且说说现在袁术进兵,我等该当如何阻挡?”
方才陈登献计,他心中已经有底,借此就想考较秦瑱。
“要敌此兵,却也易尔!”
秦瑱摇头晃脑道:
“敌军虽有数万,却不看在我眼里,更有一计,可保能退敌军,保境安民!”
吕布闻之,神色越发轻蔑道:
“你有何计能成此事?”
刘备听着,亦是朝秦瑱看来,他知道秦瑱这般,必是故意。
可他们才来,秦瑱又有什么计策破敌?
但秦瑱听着,却是话锋一转道:
“我虽有计,却不能白献,当先得将军一言!”
“敢问将军,之前答应我军助我军夺取相县,可是实情?”
吕布见秦瑱左右言他,便摆手道:
“自然是实情,待退袁术之后,我便调集兵马,助贵军夺取相县!”
秦瑱继续笑道:
“若得此言,此计可献!”
“然则还有一事,我这计策,必破敌军,但问将军用我计击败敌军之后,兵马钱粮如何分配?相县攻陷,又归属何人?”
他这话一说出,吕布还未反应,陈珪父子就是面色一变。
他们似乎听出来了,这小子并非单纯狂傲!
这是在诱导吕布提前分赃啊!
要是陈宫在此,必然劝阻,可现在陈宫不在,吕布就算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呢!
当下陈登就看向了陈珪,却见陈珪不露声色的摇了摇头。
吕布则是并未发现异常,想也不想便道:
“既是贵军前来助力,相县自当为贵军所有,至于此战若有所获,你我两家可平分之!”
刘备听之,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秦瑱目的达成,自是咧嘴一笑道:
“早就听说将军为人豪迈,今日一见果然如是!”
被秦瑱这么一夸,吕布神色稍霁,但任旧道:
“闲话少说,计将安出?”
秦瑱闻此,悠悠一笑道:
“此计说来也易,我闻此次来犯之兵,共有四人统领,以张勋为首,桥蕤为副,韩暹、杨奉各领其部,今将合兵齐攻下邳。”
“而韩暹、杨奉二人不为袁术所重,心中必然不满!”
“可遣一使者前说,说得二人以为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