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向来重欲,更何况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回来了。
哪里亲两下就够的,“乖茉茉,什么时候干净?”木法沙大手带着燎火,忍耐压抑喘息问她。
桑茉莉小细腿颤悠悠的被捏在大掌中,她浑身都软了。
吓软的。
小姑娘摇摇头,装模作样表示不知道:“呜呜,肚肚疼……你起来,压着我了!”脑袋一歪,显得虚弱无力又可怜。
木法沙眼睑轻轻一掀,这小笨蛋演技那么差还爱演。
男人力气很大,轻易就把人打横抱起来,还一手帮她压平裙摆,“怀了?这就开始肚子疼了?”
桑茉莉还眯眼装死呢,就听到木法沙带着揶揄坏笑,声音直沉沉往耳朵里钻。
“……你乱说什么呀!”
她说不清为什么总害怕木法沙滚烫的雄性荷尔蒙,女孩赶紧扒拉粥碗:“还有几口,我吃干净,你别到时候给我加餐……”
喂小猪猪吗,哪有人像他这样填的。
吃着茉莉忽然停下动作,她嫌弃嘟囔:“怎么还有姜丝,我不要……”小勺子舀啊舀,半天没捡出来。
木法沙轻嗤,“挑食的小朋友。”话音低醇,连带着胸腔都闷闷震动。
他把勺子从小姑娘手里拿过来,仔仔细细一根不剩的全给挑拣出来。
桑茉莉吸吸鼻子,怀疑自已是因为左耳朵听力没恢复吗?怎么她竟然感觉到男人总对她有一股莫名又无可奈何的宠溺感。
为什么?是错觉对不对……?
小姑娘愣怔瞅着木法沙,古铜色的结实壮臂,那胳膊在没充血的状态下都快赶上自已大腿粗了,强劲有力的肌肉线条下面是……
红彤彤的几道指甲抓痕!
“奶兔子长大了,爪子都尖了不少。”
桑茉莉猛地抬头,对上木法沙玩味的眼神,他抬了抬胳膊,附耳:“太敏感了宝贝,把我抓成这样。”破皮不说,当时茉莉在黑暗中被压制着,怎么求他都不放过她。
十指指尖扣进男人臂膀,血丝都冒出来了。
“是……是你欺负我的,你活该。”细软软的小奶音又气又恼。
“对,老子就爱欺负你,下次继续再抓狠一点,嗯?”
刺痛和血腥只会激起男人的狂热。
“……疯子!”桑茉莉顿时从脚底板开始冒寒气,慌忙转身要跟男人拉开距离。
手上的碗碰到木法沙的肩膀,腕子一抖,还冒着热气的海鲜粥全倒在他裤子上了。
木法沙剑眉深蹙低骂了一句,直接站了起来,粥比较浓稠一半滴下来一半黏在裤子上,开始大面积的晕开。
黏糊糊一片,已经扩散到令人尴尬的部位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桑茉莉红着脸急忙道歉,她不是故意的,心跳怦怦的,神情惶然的看男人一眼。
完了,脸黑臭,这是生气了?
她赶紧蹲下,握住粗暴甩粥的男人手腕:“你别这样蛮弄,我来帮你。”茉莉温温柔柔的,剪水秋眸带着安抚之意。
娇贵的小公主半跪在男人面前,纤细的手指捏着纸巾轻柔擦拭,倒了一些清水在纸面上,一点点的顺着布料纹路,把碎碎的粥擦下来。
不轻不重的摩擦,温热的呼吸,甚至软萌的小姑娘因为过于专心致志而不小心触碰他的拉链。
立夏的天总是伴随大雨,午后天暗沉下来,在灯光下,木法沙一瞬不瞬盯着专属于自已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