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裙摆棉帛碎裂的声音,让小姑娘几乎失去力气。
“救命……放开我,放开!”她拼命环抱住自已泫然欲滴。
霎时间悬空,而后不到一秒被重重的摔在床上。
木法沙沉身而下,“当初说爱我永远陪着我,现在又说不记得我,小骗子。”你要骗我,为什么不一直骗下去。
“不要——!”眼睁睁看着剩余碎布被一双炙热大掌直接从娇躯扒下。
“我就把你做成标本好不好?”
这样你就永永远远跟我在一起了。
伴随着男人疯狂的呢喃,她神情恍惚迷离,“不要了,求求你,停下——!”
她真的不认识他啊,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些。
木法沙冰凉的双唇印在她颈后的肌肤上,一路延下,将女孩的每一寸都粗野咬上自已的痕迹。
恐怖的温度几乎将她燃烧,茉莉在劫难逃。
他的小姑娘骗了她,消失在他生命里三年。
茉莉在的时候他还会伪装自已是个正常人,一旦消失他彻底撕开伪善的面具。
不会再让她飞出他的掌心了,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桑茉莉都属于他。
整整一夜,男人如同不知疲倦的兽,主宰着他不择手段夺回来的珍贵猎物。
……
……
酣畅淋漓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木法沙腹部的伤口再次裂开。
万斯医生把急救箱搬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已可能会比这个男人先一步归西。
“我的上帝!法爷你中弹了!整晚就任由它在你体内?”万斯认识木法沙三年,了解男人强悍的身体素质。
但这次,实在是太反人类了。
他还瞥了一眼沉睡中的小姑娘,她裸露出的胳膊上都布满痕迹,可想而知身上……哎,这是得被折腾的多惨啊。
“赶紧手术吧,不过我们不在俄罗斯,索马里对您来说树敌不少,不适合去医院……”
“限你十五个字以内说完。”木法沙咬着雪茄不耐烦打断。
万斯面色不变,他习惯了:“现场手术,没麻药,抽根大麻?”
好一会儿,木法沙淡淡抬起眼帘:“老子不碰毒,直接挖吧。”
话音刚落,身旁被子里发出低低娇哼,桑茉莉醒了,她浑身快散架了,睁开眼的时候入目便是一张眉宇硬朗极具成熟男人味的混血俊颜。
“你……”桑茉莉望着他,一出声就哑到不能听。
昨晚,她除了后面晕过去,几乎叫了一夜。
因为羞愤,因为屈辱,因为疼痛,桑茉莉大颗大颗的泪珠又止不住哭出来。
“越大越爱哭。”男人被喂饱了心情不错:“再哭老子亲你了。”
桑茉莉立马憋住,红扑扑的眼睛,屏息着鼻子,又可怜又害怕。
“好乖。”木法沙根本说话不算数,一手扣在她脑后,粗糙的手指抚摸她的发。
男人连吻的需求都强烈,随着节奏,揉乱小姑娘一头漂亮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