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的一脚可不轻。
踹得他肩胛骨都要移位了,居然还不死心地满口喷粪:“韩总,韩总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说得句句属实,那个女人就是个贱货,她同时和很多个男人不清不楚,陆少就是其中一个,你千万别被她骗了!”
“刺啦!”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韩玺突然起身。
动作很快,带着难以压制的怒火,连那么厚重的椅子都被他起身的动作直接踢了出去。
可想而知,他脸上的表情。
倒在地上的孙志新这才察觉出点异常,嘴巴终于停下,面色愣怔又惊恐地看着抬脚朝他走来的韩玺。
“别的东西脏了可以洗洗,但你。。。。。。。”
柔软的小羊皮拖鞋踩在孙志新脸上,一点点开始加力,“脑子太脏,只能帮你打开,好好消消毒。”
“韩总。。。。。。我。。。。。。错了。。。。。。。”孙志新脸色红紫,整张脸都被踩得变了形。
“错了?”
韩玺松脚,用脚尖挑起他下巴,“哪里错了?”
到现在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根本是方梨,他只觉得韩玺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当面戳破自己被女人绿了,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才这么生气。
他涨红着脸,边缓气边说:“我昨晚什么都没看到,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韩玺扯唇,声线凉凉地问。
“您放心,你被女人骗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求您,求您放过我吧!”孙志新倒在地上哭嚎。
江北都懒得看他那副死样子。
盛家不是自诩京城名门,最不喜欢结交一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户,怎么就不知道自查一下,这种没脑子的亲戚也往公司安插,怪不得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
韩玺将右手的酒瓶换在左手,缓缓蹲下,抬手拍了拍孙志新的脑袋。
“相比承诺,我只相信死人的嘴。”他声音淡淡,带着隐隐泄露的森寒。
话落。
孙志新还怔着。
落在他脑袋上的手突然用力,修长的指节瞄准某个地方,狠狠下压。
“啊!!!”
杀猪般的叫声。
整个地下室都响彻着孙志新痛苦的嘶吼。
反观小楼外面。
依旧黑漆漆地,静谧无声。
“自作聪明,偏偏还不长脑子。”
手指继续下压,缝合好的伤口已然撕裂,血从包裹的纱布中快渗出来。
“就凭你也配动我的女人?”
用力压!
“诋毁她?”
半个指节都陷进去!
“侮辱她?”
伤口全部撕裂,鲜血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