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把信寫給聰哥了,聰哥可是直接把信給了紅姐,表達了自己的崇拜,嘿嘿,聰哥肯定是知道了嚴楓的真面目,要不然按照他那心軟的性子,說不定真會投給嚴楓,那我得嘔死!]
直播設備關掉之後,明清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我怎麼感覺那你今天對王湖老師有些不友好呢?」
司玉呼嚕一把明清柔軟的頭髮,笑著說:「沒想到阿清居然這麼了解我,肯定每時每刻都在關注我吧!」
現在的明清已經不是以前的明清了,他也伸出手呼嚕司玉的頭髮,兩個人就這樣鬧了起來。
最後,司玉的雙腿壓制住了明清的雙腿,明清整個人都被司玉束縛在懷裡。整張臉紅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連腳腕都微微泛紅,輕喘著氣。
「叫哥哥,」司玉看著明清的眼睛,同樣輕輕地喘著氣:「我就放了你!」任何世界裡面,小蓮子好像都沒有叫過他哥哥。就連主世界裡,小蓮子都是叫他神君。
盯著明清水潤的唇,司玉的喉結不禁滾動了起來,眼中的神色也越來越幽深。
明清頂不住司玉的眼神,趕緊轉移了自己的視線。身上也在使力,似乎想要找機會逃出司玉的束縛。但是不管他怎麼努力,都紋絲不動,只好放棄了,小聲地屈服於司玉:「哥哥。」
司玉怔了怔,隨後便恢復了神態,故作沒聽見一般:「什麼?你的聲音太小,我聽不見!」
「哥哥。」
「嗯?」
最後明清惱羞成怒,大聲地說道:「哥哥!」聲音大到,他自己感覺隔壁房間的人都能聽見,臉色爆紅,羞惱地瞪了司玉一眼。
司玉忍不住吻上了明清,最後氣喘吁吁地結束後,眼中帶著迷濛的明清還在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司玉湊到明清的耳邊說了一句話,之間剛剛眼神迷茫的明清,瞳孔瞬間擴大,眼神瞬間清明,脫口而出一句:「渣男!」
第二天清晨,直播間剛打開,彈幕就快得飛起。
[為什麼今天的房間異常的整齊,肯定提前收拾了,難道有什麼是我們不能看的?]
明清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彈幕流動的度更快了。
[明清的嘴唇居然腫了!我的天,昨天戰況激烈啊!(壞笑。jpg)]
司玉走出來很自然地抱了抱明清,親了親明清的額頭,然後說道:「早晨想吃什麼?」
「隨便。」明清乖乖巧巧地說道。
「我聽說說隨便的最難搞。」司玉故作為難。
明清楞了一下,他說的隨便是真的隨便,他一點也不挑食,能有的吃就不錯了,他看著司玉糾結的眼神,像往常司玉對他那樣,摸了摸司玉的頭表示安慰,又說道:「那就吃粥吧。」最簡單。
司玉把明清的手從自己的頭上拿下來,緊緊地握住,然後笑著說:「逗你的!我已經準備好了!」
[倦了,這就是小情侶的把戲罷了!]
兩人走出房間之後,就發現所有人都在客廳裡面,周圍還有其他人來回搬東西。
「司玉你來了,這些東西是你買的嗎?」張希主動問道。
明清也被下面的場景驚住了,轉頭看向司玉:「這就是你準備的早餐?」
客廳裡面衣著講究的餐廳工作人員來來往往,搬著一個個深紫色木質,雕花精緻的,散發著淡淡香氣的食盒,站在一旁,身著黑色西裝的斯文男人迎著司玉走上去說道:「小少爺,早餐你已經為您準備好了,祝您和明清先生以及各位先生女士用餐愉快!」
然後對著司玉行了一個貴族禮,帶著所有人退了出去。
這樣一幕自然又流暢的動作,讓除了已經見過這一幕的明清以外的所有人都驚住了。
這是又來的哪一出啊,怎麼還有人叫司玉小少爺?難道是司玉現在已經回司家了?不過都已經是二十二世紀了,還有這種稱呼?
司玉招呼著其他人坐下吃飯,看著擺在餐桌上的精緻食物,加了一個晶瑩剔透的蝦餃放在了明清的碗裡:「這個蝦餃非常好吃,你嘗嘗。」
明清試了試,眼中放光。他喜歡吃海鮮,這個蝦餃裡面不只有蝦,還有切得碎碎的象牙蚌、蟹黃等海鮮,沒有一絲一毫的腥味,特別鮮,很好吃!
嚴楓看見這一幕,眼中閃過幾分暗芒,然後故作無辜的樣子,對著司玉欲言又止。但是司玉有一點眼神都沒有留給他,他只能開口說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點外賣應該犯規了吧?」還一副擔心司玉的樣子。
聽見這話,吃的正歡的其他人都露出了些不好意思的神情。真的太好吃了,他們能不失態已經是理智在控制了。本來還想問問司玉這是在哪裡訂的,結果就聽見嚴楓這樣的話了,讓他們心中有些尷尬。
司玉放下給明清夾菜的筷子,冷冷地看著嚴楓,那雙祖母綠色的眼眸閃過幾分不耐煩:「我又沒讓你吃!」
這個嚴楓真煩,他本想把嚴楓留在節目組,讓明清狠狠出一口氣,但是現在明清根本就不介意他了。現在嚴楓就屬於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人了,既然工具人礙眼,那就趕緊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吧。
嚴楓眼中閃過幾分受傷:「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未說完的話,都化作了嚴楓眼中的那一抹悲傷。
聽見這個話鋒,明清忽然升起幾分警覺。他挽住司玉的胳膊說道:「司玉哪用的著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