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典型的he,我自认为这部分没什么插得上手的地方,刚想转身离开,就见土方和近藤一人一刀,狠狠捅了异形的残躯几下。
原本还有些气息的异形,在轮番补刀下,彻底不动了。
我:?
“等等!你们在干什么啊!”
我冲过去拦住想跟着一起动手的总悟。确认这个后续剧情里还有戏份的怪物是真的死透了后,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干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土方吐了个烟圈,理所当然地说,“我们这是在补刀啊。”
不是,你们把刀补了,等会谁去当留住神乐的催化剂啊!
我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质疑,悄悄问总悟:“这个东西不是有大人物想要吗?你们这样没问题吗?”
总悟这次没追问我是从哪知道的,揭开了三叶那层窗户纸后,他好像默认了我这些出格行为,就像是在还特效药的人情一样,当然,这不代表他转性了。
“看来你的消息还不够灵通。”总悟不咸不淡地刺了我一句,“大人物又没强调东西的死活,我们给他的,当然是尸体啊。”
“可是……”
我咬了咬牙,这部分细节我确实不清楚,但原着里绝对没有把怪物补死的剧情。
像是看出了我想问什么,总悟微微一笑:“你留着这怪物的命有用吗?那可真是可惜了……毕竟会出现这种情况,说到底应该算是你自作自受,因为补刀这件事,我们……也是跟你学的呢。”
“跟我学的……我什么时候……”我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不会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总悟肯定了我的猜测,“毕竟,你口中银炎就是因为敌方不补刀才多次死里逃生……所以……”
所以,土方和近藤就学会了补刀是吗……
我脸色铁青,这下好了,当初随便讲的男频故事化为子弹,在多年后正中我的眉心。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咖啡厅。
“千央小姐为什么也在这里?”新八看着不知何时加入队伍的我,嘴角微抽。
“你傻吗,新吧唧。”银时拍了拍新八的肩,解释道,“多一个人蹭饭不好吗,反正是那秃子出钱。”
星海坊主:“喂,我还没秃呢。”
吐槽点在这里吗,我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星海坊主,这秃子是有多在意自己的发根啊,连被当成冤大头的事都视而不见了。
排除要带神乐离开这点,星海坊主人还是挺好的,他大方的接受了我这个半路加入的角色,也接受了我的蹭饭请求。
可惜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修正剧情的。没办法,自己改的剧情还是得自己负责,就算是失忆前自己欠的债,失忆后还是得还啊。
没了异形给他们制造生死危机,调节原生家庭和寄宿家庭的矛盾就落到了我头上。
“水果芭菲比较好还是栗子芭菲比较好呢……”银时看着菜单思考,完全没有神乐要被带走的紧张感,“还是水果芭菲吧!”
点完餐后,银时把菜单递给我,我看着他那副无知无觉的神色,怏怏地转手把菜单递给新八。
“我要栗子芭菲。”我随口说。
我完全没经过思考,毕竟我又不是真的饿了,现在最重要的的问题还是阻止星海坊主带走神乐,并让他同意神乐留在地球。
沉浸在思绪里的我,没注意到银时微微蜷缩起来的手指和星海坊主朝我们投来的视线。
“我是神乐的爸爸。”星海坊主很懂社交礼仪,他没有直接说自己要带走神乐,反而先做起了自我介绍。
按道理来说,我们这边也应该做自我介绍,但神乐没有让我们开口,她指了指银时和新八。
“秃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事,一个没有存在感的眼镜,这是我们公司的社长,一个废柴天然卷。”
轮到我时,神乐顿了顿,我还挺好奇她对我是什么定位的,所以向她投去了期待的目光。
“这位是人傻钱多的失忆患者,私底下好像有些不良嗜好阿鲁。”
“……”
被贴上人傻钱多和不良嗜好的标签,我捏紧了拳头,神乐是不是也该受些正经教育了,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
显然,星海坊主也没想到自己孩子周围都是这样的人,他皱着眉打量我们,银时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
不知道是因为秃子天生就对头发浓密的人有敌意,还是说星海坊主从银时身上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在一番唇枪舌战后,他的仇恨完全集中在银时身上。
两个大人的争吵逐渐上升到人身攻击,由于秃头的弱点太过显眼,星海坊主在口舌之争上略占下风。
看着俩人如斗鸡一般的模样,我摸了摸下巴,星海坊主这种从身份和目的都很正当的对手是最难对付的,我不可能让死去的异形复活,更不会复刻一次神乐遇到的危机。
面对亲情,星海坊主和神乐都很笨拙,而向来能说会道的银时……在这方面比任何人都要迟钝。
在这种时刻,能帮得上忙的盟友,只有心思细腻的新八了。
趁着星海坊主和银时吵架的功夫,我悄声跟新八说了自己的计划。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新八闻言闪过一道白光,“但为了神乐,我愿意试一下……不过……下次你可以不要说新八闪过白光了吗?再怎么说都应该是新八的眼镜闪过一丝白光吧!”
“好的,眼镜架先生。”
得到了眼镜架的首肯,事情就好办多了,看着低头不说话的神乐,我觉得时机正好,所以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