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露不悦:“浅浅,你在替她们乾元说话?”
“并非是替乾元,我只是觉得,兄长似乎对乾元有了偏见。”
“浅浅,我以为我们会是一样的想法。你是坤泽我是中庸我们遭受的不公还不够吗?凭什么她们生来就优越?凭什么我们就得低人一等?”宋清许语气有些激动,像是压抑很久的爆。 “兄长,我是曾觉得不公,但我并不恨乾元,乾元有傲慢,有自私,也有心存偏见的,可如同父亲一般的乾元,也不在少数。”
如萧北棠……
宋清许叹了口气,不与她争辩,他说:“浅浅,我知道,你是来劝我放下的,你放心吧,哥没事。”
宋清浅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是来劝兄长放下的,放下谈何容易。我只是希望兄长能倾诉一二,或许能好过一些”
宋清许走到窗前,对月长叹一声:“浅浅,我知道,你会懂我,我们是一样的。一样的身不由己。”
宋清浅温声劝道:“兄长,雨嫣定是希望你能善待自己的。不论如何,你也该为了她,珍重自己。”
宋清许苦笑一声:“没有她,保重自己又如何呢……”
宋清浅看着他颓丧的样子心中不免难受。爱而不得,只怕是这世上最让人遗憾的事了。
宋清许淡淡道:“好了,你回去吧。给哥点时日,一切都会过去的。”
宋清浅也没在多说,毕竟情伤难愈,旁人再劝,也是无用的。
宋清浅回小院时,萧北棠正坐在桌前摆弄宋清浅自小留下来的玩意儿。
满满一匣子,看起来,宋清浅曾经也很宝贝它们。
“你回来了。”萧北棠展颜一笑。
“殿下在做什么?”
“这些都是你小时候玩的?孤都不曾见过。”她饶有趣味的摆弄着。
宋清浅一笑,道:“殿下自小养在宫中,这些东西自是不常见的。”
她脱口而出:“我们把这些带回去吧,以后可以给我们的孩子玩。”
宋清浅一怔,她说什么?孩子?
萧北棠将它们一一放回去,将匣子盖好。看着她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同你兄长聊完了?多日不见,不是该有许多话说?”
“嗯,简单聊了两句,也无具体事说。”
“我还以为你们会有许多话说,我没有兄弟姐妹,总觉着,若能有个与自己一母同胞的人,定是件幸福的事。”
她又补了一句:“你兄长与你长得也有几分相似,不过他不及你好看。”
她今日话很多,好像很高兴?从昨天知道要来相府就很高兴。可她有什么好高兴的?
宋清浅温声:“殿下,时候不早,早些洗漱安置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