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亲这样说,白河可有些脸上挂不住了,他扶着眉头一脸沮丧道:
“爸,有你这样的吗?男人就不能说不行,你到好,说自己亲儿子不行!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说完一把抢过白云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转身就走。
“小兔崽子,说你两句还跟老子耍起脸子了,你上哪去?”
“我传宗接代去!”
白云海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才是白河应该做的正事。
此时张凤正和白山的妻子春雨在后院在学习绣花,张凤有些不耐烦,整张俏脸都快拧成包子了,满脸写着不情愿:
“姐!我这手指头都快扎成筛子了,天生我就不是学绣花的料,不学了!”
说完张凤气哄哄地将只完成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绣花绷一把扔在了桌上,刚好白河走了过来,他拿起来一看陷入了思考。
嗯?这是什么呢,现张凤和春雨都在等着他点评,于是吭哧瘪肚了半天,才开口说话:
“娘子绣的鳄鱼活灵活现的,好精致啊?”
听到他的话春雨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张凤则是咧起了嘴假哭起来:
“什么嘛!人家绣的是鸳鸯,才绣了一点,还没绣完呢!”
白河瞪大了眼睛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又仔细的看了看,这明明就是鳄鱼嘛,怎么会是鸳鸯呢?好吧,娘子舞刀弄枪是好手,让她绣花真够难为她的了,于是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娘子别哭,我觉得这鳄鱼也挺好看的呀!肯定是本来有鸳鸯的,结果被鳄鱼吃了,现在鳄鱼也吃饱饭了,正快乐的在河中游泳呢!是吗?”
结果这话刚出口,张凤哭的更厉害了,白河收起了贱兮兮的笑脸,强装副严肃的表情,拍了拍张凤的后背,再次开口道:
“我逗你的,你先跟我回房间一趟,我让你看个好东西!”
张凤止住了假哭,仰面一脸问号的看着白河道:
“啥东西非要现在看啊?”
“走就是了!”
说完拉着张凤回到了他们的卧室,进屋白河就拉上了窗帘,他拿起一卷纸巾放到了床头,张凤秒懂白河的意思,立刻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只有你知我知的笑容。
战斗打响之前是要先热身的,夫妻二人四目相都露出争抢第一的眼神,对谁也不想先认输,一番你来我往之后,白河猛地卸下了身上那影响他挥的遮挡物,时刻准备着开始起猛攻。
“咚咚咚!咚咚咚!”
“二少爷!您在屋吗?要是不在屋我要进来打扫房间了!”
白河气的脸都绿了,这是哪个不长眼的非要关键时刻来捣乱,让我知道是谁非要扣你工资不可,他抓起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朝门扔了过去,撞在门上出“咣当”的响动,那东西也摔的粉碎。
“滚,没看拉着窗帘吗?再敲门扣你月钱!”
“好嘞!”
那人回复一声就没了动静,片刻后这人跑到白云海身旁,笑眯眯的说道:
“老爷,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在屋里呢,我敲门还被二少爷骂了,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去忙了?”
白云海满意的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递给那人,然后笑着说道:
“去吧,干得不错!”
说完躺在摇椅上继续晒着太阳。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白河艰难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样子是他输了,后面跟着满面红光的张凤,出门的时候还在白河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小趴菜,明天开始和我一起练功,你呀得先从扎马步开始练!”
看着张凤一脸坏笑的离开,白河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个时辰还算小趴菜?一个时辰可是相当于两小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