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到段语安的话时,谢博成一阵懵。
试探地看向她,现她眼底一片迷醉,谢博成怕她冲动,便想克制。
“你喝醉了,傻瓜。不要仗着酒劲想这些平日里不会想的事。”
段语安被他放在副驾座位上,她表情冷静,看起来很清醒,“不可以吗谢博成,我们现在不是之前那种关系了。”
“不仅是好朋友,不仅是青梅竹马。”
她的手朝他伸了下,可他在车外,距离与安全带的束缚让她无法触碰到他。
“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了。谢博成,我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滋味。”
谢博成的眸光如身后的夜晚一样黑,眼神神秘,完全让人猜测不透。
他静静地看了段语安一会儿,口中吐出了两个字,接着用力关上了副驾驶的门。
段语安被车门带来的风吹到,下意识合了合眼,耳边回味着他刚刚的话。
“还在。”
回家后的两人的言行举止都并未有何异常,段语安也像没喝酒一样,安安静静地洗澡护肤,又安安静静地上床玩手机。
谢博成洗完澡,在浴室镜子前擦着头。
皮肤上的水珠顺着他的腹肌往下落,他感到痒,漫不经心地在腹肌上抹了一把。
而后将毛巾搭在脖子上,从置物架上取下内裤穿上,扭头往外走。
卧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很暗,段语安平躺在棉被中,似乎还在被酒后晕眩折磨,阖着眼,白皙的小臂随意放在头顶之上。
谢博成轻手轻脚走到床侧,影子在灯光中而下,覆在段语安身上。
她似乎感觉到了,缓缓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俯视着自己的谢博成。
她神色如常,目光如微风一般吹像他,拂过他的每一寸皮肤。
接着伸出手臂,淡淡地对谢博成说“抱我。”
谢博成是臣服于她的战士,听话的俯身,双手撑在她腋下,将她抱起。
由于用了力气,他胳膊上的肌肉骤然突起,手背上满是青筋。
段语安顺势靠在他身上,光洁的小臂环住他,贴在他精瘦的腰上。
他身上有股她的沐浴露的香味,这股味道想段语安安心,也更加想与他贴近。
“谢博成。”段语安右脸贴在他的左心房,听到他节奏统一、强有力的心跳,“我都准备好了。”
她声音很轻,有一丝能被察觉的颤意,但更多的是接受。
谢博成的手从她背部经过,将手停留在她的肩头。接着捏起她的衣领,嘴唇贴在她肩膀上。
“小漂亮。”他呢喃道,“我像在做梦。”
段语安亦如此。
她仿佛置身于悬崖边,被人推倒,坠落,最终栽在晴朗下的花田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重新回归平静。
段语安的酒劲儿仿佛刚上来,整个人绵软无力,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耳边是谢博成收拾的动静,他尤其淡定,平静得像无事生,更是不知疲倦。
在浴室洗过澡后,段语安被放在床上。
“困了吗”
谢博成声音如方才一样沙哑,问她。
段语安手搭在床沿处,无力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