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我就想起来十四年前陈汉生说过的话:“我这里有刘伟的生辰八字,你们回去做一个长生牌位,刻上他的名字、生辰,摆放在内室之中,每天三炷香,逢年过节祭拜。若是有朝一日,牌位无故自行断裂,就可以撤掉了。那时的他应该已经怨消灾满,重投胎转世去了。”
“呼……”
我长出了一口气,呆呆地看着那牌位,心中的感情复杂难以言喻,十四年了,本来是阴阳宿仇,后来却像是一直陪伴我成长的兄弟,突然间就真正没了,异样的轻松之余,总觉得怅然若失。……
我长出了一口气,呆呆地看着那牌位,心中的感情复杂难以言喻,十四年了,本来是阴阳宿仇,后来却像是一直陪伴我成长的兄弟,突然间就真正没了,异样的轻松之余,总觉得怅然若失。
这是解脱,也是束缚。
但是,牌位毕竟要撤掉了。
陈汉生的话,我直到现在都完全相信。
他是个奇人,也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崇拜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最为崇拜的人,那神乎其技的玄术以及无人可比的风范,足令我一辈子心驰神往。
只是,这十四年来,因为各种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再见过他。不但没有再去见他,就连任何与陈家村有关的消息,我都刻意避开,爸妈也从来不提,不管,不问。
不是没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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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楼主人如果真是这样(touz)?(net),o182;o5o;经去ߏo;o1o2;四ॲo;o1o2;?
不行?()?『来[头文字%小说]%看最章节%完整章节』(touz)?(net),说什么我也得去看看他。
说去就去。
就算心里再愧疚,也得去。
我先把刘伟的牌位和香案移走,然后在家里休息了一阵,中午去找人,时间上似乎不太合适。
再说,去拜望救命恩人,总要带一些东西吧。
休息之后,我洗漱干净,穿戴整齐,骑着自行车去镇上商品店买了一些水果、鸡蛋回来,准备跟爸妈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一起去。
我刚骑车走到村口,就看见一群人乱哄哄地挤嚷在一起,沸反盈天,好不热闹。
我赶紧上前去看怎么回事,还没走到跟前,人群里就挤出来一个人,正是长大后的二娃子,我冲他喊道:“信球娃子,咋回事啊?”
自从那年他不讲义气,丢下我一人独自逃跑,害我中邪了好几天后,我见他就骂他“信球”。
这是我们这里的方言,就是笨蛋、傻瓜、怂货。
二娃子看见是我,一溜小跑过来,说:“吴用,你还看热闹啊,那是你妈掉水里了,差点淹死!”
我先是“啊”了一声,然后劈手揪住二娃子,骂道:“你他妈信球货敢咒老子的娘?”
“真的!”二娃子挣扎道:“狗才坑(骗)你!你过去看看,你爸也在呢!”
我这才信了,丢了自行车,也冲进了人群,果然看见妈妈躺在地上人事不省,浑身湿漉漉沾满了泥沙,爸爸正在使劲儿地按压胸腔挤水。
我惊得面无人色,扑上去就喊:“妈!妈——爸,我妈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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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