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这夜蛇玉简毕竟不是你造成的损坏。”
齐外星人长!”张三丰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激动,接着齐晦的话继续说道:
“夜蛇玉简并非她所损坏,这一点她当然要否认。但李某我确实知道它是如何损坏的。正如她不会承认是自已损坏的,您必定会相信这一点,对吧?”
“齐某我自然相信!”齐晦见张三丰竟然声称夜蛇玉简是自已损坏的,他刚刚稍微缓和的脸色又变得阴沉起来:
“张三丰,在齐某面前,你可别想狡辩!”
“齐外星人长,李某我早已表明,我承认这夜蛇玉简并非自已所损坏,这并不是狡辩!”张三丰心中冒火,突然间又忍住了许多话:
“夜蛇八转术,我已经铭记在心。待我思考成熟后,会用玉简记录下来,自然可以重新制作出夜蛇玉简。只是这赤蛇角,我确实不知道从何处才能弄到。”
“你……”张三丰的话音刚落,齐晦立刻惊喜得心跳加速,正准备开口说话,但张三丰却轻声地打断了他。
“没错!齐外星人长!”张三丰看到齐晦震惊的表情,忽然灵感迸发,连声说道:
“你提到这夜蛇玉简在宗帘派内没有侠客能够完全读完,难道这夜蛇玉简一旦被读完,就会自行毁损?”
“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读完?”齐晦略显安心地看着张三丰,而那位女子也似乎在揣测张三丰是否真的没有读完,或者只是找个借口来逃避自已损坏夜蛇玉简的责任:
“那么,当齐某我刚开始责备你的时候,你为何说自已应该已经确定成功了?”
“齐外星人长,明侠客应当直言,我确实应该确定自已是否成功。”张三丰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齐晦的态度虽然和蔼淡然,但一旦涉及到正事,却滴水不漏。面对这样的局面,张三丰只能无奈地解释道:
“而且,究竟什么才算成功,我李某又该如何评判呢?齐外星人长,您能否告诉我,究竟怎样才算得上成功?”
“怎样才算成功?”齐晦看着张三丰责备那女子,心中也是一片茫然。宗帘派一直以来都只用夜蛇玉简来试炼精英,但从未有人能够完全读完,因此根本没有什么评判标准。
“还有!齐外星人长!”张三丰沉思片刻,忽然想起了银长年轻时和那女子的对话。那时,张三丰身着一身绘有符文的道袍,并非登台的侠客,他立刻抬起头,神采飞扬,又挥动脚下的道袍,信心满满地说道:
“且不论你是否知道评判标准,但根据你所言,这宗帘派中只有银长年轻读到了第七章,而现在她已经读到了第八章。这是你应当知晓的,那么你也应该相信我李某的话了吧?”
“这……”齐晦被张三丰连珠炮般的质问堵得无言以对。在女子心中,张三丰的话确实有其道理,但遗憾的是,夜蛇玉简并非宗帘派的至宝。
那女子身为宗帘派的守护者,如果夜蛇玉简未损,她或许还能有所主张,但如今玉简已经损坏,她哪里还敢轻易做出决定。否则,一旦毁损夜蛇玉简的罪名落在她头上,即使她的义父傅再爽愿意为她出头,恐怕她也难以全身而退。
“齐外星人长,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也知道,我李某并非银长年轻派遣出去的,你究竟打算如何,还是自已说个明白吧!”张三丰显然不是一个容易被愚弄的侠客,面对齐晦对夜蛇玉简毁损的漠视,那女子也只得挺身而出,最后还加了一句试图拉近关系的话:
“李某并非无礼,我只是听说齐外星人长您和蔼可亲,与退千栈的佘外星人长等人不同,您应该会让我把话说完,然后再做定夺。”
“道友!”齐晦思考了一整夜,却仍然无法决定如何处理夜蛇玉简的毁损问题。而且,张三丰撩起绘有符文的道袍,提及银长年轻,其试炼成绩又是如此出色,这让齐晦心中更加纷乱。因此,当张三丰提到退千栈的佘明那伙人应该传送回去时,那女子并未完全放心,只是按照自已的想法回应道:
“唉!齐某并非要为难你,只是事情闹得太大,让我有些难以应对。”
“齐外星人长!”张三丰索性躬身行礼,诚恳地望着齐晦,语重心长地说道:
“夜蛇玉简已经毁损,事已至此。正如胡长年轻和您都曾说过,万事皆非命,不可强求。”
稍作停顿,张三丰又是玩笑又是认真地对齐晦劝解道:
“您看,这夜蛇玉简既然已经成了问题,俗话说得好,酒不要喝得太急,面不要吃得太快。有问题,我们慢慢解决即可。您看您这副阴沉的样子,就算李某让您喝酒,也无法解决夜蛇玉简毁损的问题,不是吗?”
“你这巨子,还挺会贫的嘛!”齐晦原本就对张三丰的话有所认同,考虑到张三丰并非银长年轻的门下,又见他承认夜蛇玉简并非那女子所毁,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开始以“道友”称呼张三丰。
听到张三丰诚挚的话语,齐晦便放松了身体,撤去了蓝色阴茧的笼罩,同时让那团氤氲的阴灰光芒逐渐淡去,然后平和地对张三丰说道:
“什么阴彩照侠客,这不过是齐某的蓝土厚体诀和筑基境界的芒所能达到的。”
“什么蓝土厚体诀和筑基境界的芒?”张三丰见齐晦又说出那些似乎只有内行人才能理解的话,急忙巴巴地望着齐晦,有些愤慨地反驳道:
“在退面千栈的时候,她也有所察觉,为什么你们一群人都有,唯独她没有呢?”
“你才达到炼气层次,有什么资格!”齐晦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突然睁大眼睛望着张三丰道:
“你说什么?退千栈那个女子也开启了护体和光芒?你做了什么?”
“她没做什么啊!”张三丰有些愤怒地看着齐晦,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