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白天,做美梦,想得美!
你可知府衙和附近几个县太爷都是老子的人?
领赏金?只怕进入县衙大门,老子被放,你就被按下打了大板下了大狱呢!
噢哈哈哈……
来呀,快把爷送入衙门吧?
到时爷就进入大牢里办了你,以雪今日之耻!”
大汉说完,就被舒然一把抓住头,接着就看她抡起胳膊用力一甩,如同甩沙包一般,把大汉左右摔打。
耳边传来他身上的骨头断裂声及惨叫声。
只怕大胡子这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走路的可能了!
大胡子被摔得七荤八素,哀嚎声渐弱,随即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了。
舒然随手一扔,把大汉丢在草地上。
大汉就如一滩烂泥,瘫在草地上。
舒然犹不解气,抬起一脚,踩在大汉的胸骨上,用力一捻,骨头断裂声再度传出,把昏迷中的大汉给硬生生的疼醒,出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刚落回枝头的鸟雀再度被惊飞起。
舒然一脸铁青问余下那几十号人,“你们在此山盘锯有多少年了?”
她的眼光似一把利刃,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
最终锁定一个看上去上了年岁的人,扬了扬下颌,手指一点,“你来说!”
那人的眼光与舒然对视,两息就败又阵来,低下头忙回答道:“回女侠,有,有十三年了。”
“平日里你们就做这些拦路抢劫打家劫舍的勾当?”
舒然冷声。
“刚、刚开始确实是这样。后、后来就不了。
我们盘踞在此,后来有钱人与官府私下里都与我们走动。
有人花钱雇佣我们,慢慢地我们就只接活,不会再对来往行人做出危害的事情。
再后来我们就很少出山,一般只是一个月出去采买一次补给。
最近几年又有专门的人上山送粮食蔬菜过来供应我们,每二十天一送。
只是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专门送供应的人没有过来。
我们又不能出去打探,就想着出来打些野物回去改善一下伙食,谁知道闻到香味,又看到你们的两匹好马,就一时兴起,才、才过来招惹到姑娘。
还望姑娘饶过我们吧?”
舒然听着对方的陈述,更加觉得对方不只是匪徒这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
于是决定探上一探。
转回身对黑衣侍卫说:“怕吗?”
“不怕!”没有温度的声音。
“好!”
舒然也不介意。
开始去割粗长的藤蔓,把三人一组给拦腰捆绑在一起,吊在高高的大树枝丫上。
如一个个吊挂的人身果子。
确保离地面,有一定的安全的高度。
保准野兽看到又吃不到,在下面急吼吼地咆哮,撞树。
让他们倍受煎熬,吓到昏迷,醒来继续害怕!
这样才叫爽!
舒然一一点了他们的哑穴及致全身不能动弹的麻穴。
留下三人带路,往他们的老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