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简婴,这件事你知道么?”
简婴还真不知道。
她当初发现了陆淮生和白晓梨的事,还是陆淮生主动跟她提分手,她才后知后觉知道的。
她觉得好像天塌了一样,在家里哭了两天,想不明白为什么。
她去找陆淮生,陆淮生不肯见她,她不知道要找谁,最后去了陆家。
可是她不想让陆爷爷担心,什么也没说,只是陪了陆爷爷一个下午,陪他下棋赏花。
再后来……
陆淮生就气冲冲地找到她,说是她给陆爷爷告了状,才逼得白晓梨离开了。
简婴尝试解释,可陆淮生说什么也不听。
他问:“你是不是去找了外公?”
简婴:“我是去找了,但是……”
“简婴,你真不要脸!你有意思没意思?我已经够给你脸面了,咱们和平分手,以后还能做朋友,你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就是这么一句话,简婴就什么也不想解释了。
她默认了陆淮生对她的指控,也终于慢慢地让自己死了心。
所以,白晓梨当初到底为什么突然离开,简婴也不知道。
“不过,她现在回来了。”简婴说,“我跟陆淮生分手的时候,看见他俩在一起来着。”
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去!这两个人这么贱啊!”
“意思就是这三年陆淮生一直在脚踏两条船?你俩还没分手他们又勾搭上了?”
“好贱好贱!就这他妈还有脸来找你的茬!气死我了……”
同事们的反应都很强烈,给简婴提供了很强的情绪价值。
简婴倒显得是最轻松的那一个。
她轻轻笑笑:“算啦,恶人自有恶人磨,何必搭上自己的时间呢。”
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简婴也是走了整整三年,才终于看清。
同事们也互相鼓励着她。
“你放心吧,简婴,你长这么漂亮,面相又特别好,旺夫又带财,陆淮生不要你是他的损失。你未来的老公一定是个特别特别有钱的男的,长得还帅,又有实权。总之就是把陆淮生全方面按压在地上摩擦那种,陆淮生在你老公面前连大着嗓子说话都不敢!”
“真的假的,那你也给我算算,看我以后老公咋样。”
“也给我算算,我财运好不好?三十五之前能不能实现财务自由辞职躺平?”
同事们的声音很快把简婴淹没。
简婴笑着躲闪在大家的热情之中,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闪过陆京安的影子。
好像……
同事说得没有错?
还真是这样。
-
聚餐差不多到十点多才结束。
简婴把喝得烂醉的几个同事依次送上车,记下了车牌号和差不多到家的时间,随后和剩下的同事们告别。
她今天没开车,现在也不想那么快打车回家,就沿着路边走了一会儿。
刚才喝了两瓶啤酒,没有醉,但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闷闷的,不舒服。
就在这时,手机振动起来。
简婴从包里拿出手机,看见来电显示。
是陆京安。
她清醒了两分,接起电话:“喂?”
“你还没回家吗?”
电话那头传来关门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陆京安刚回到别墅,看见她没在家的样子。
简婴这才说:“我今天职级晋升申请成功了,请同事们吃饭聚餐,现在才散呢。”
陆京安顿了顿:“你在哪?”
简婴抬眼看了眼路牌。
“民安路。”
陆京安又问:“喝酒了吗?”
简婴不知道他是怎么听出来的,但还是乖乖回答:“喝了两瓶,但是没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