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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安利，不知道為什麼聽完哭了，有點像聽《天路》時的感受了。懂威廉士的感受了。真的很好。」

「有些歌就是能打動人，很多歌手窮其一生能寫一就了不起了！哈利耶耶寫了這麼多，好像有源源不斷的靈感。他有好幾我在kTV必點，一定會成為經典傳唱下來的。」

「我閨蜜喜歡他的！！！居然要和威廉士一起搭檔合作了嗎？」

「破次元了！！！國際巨星和我喜歡的小歌手要聯動了，好不真實……！」

「湯文強真是恰爛錢？！才華比不上人就算了，道德也敗壞，背後說人是垃圾，我看他才是垃圾！」

「湯文強滾出娛樂圈啊，別出來混了！」

「人家國際巨星都說他絕無僅有，你憑什麼說耶耶唱得爛？我看你才是最爛的。」

可憐湯文強一把年紀了，還沒經歷過這種陣仗，在家裡嘴都氣歪了。

……

楊侑然從公司離開，在電梯裡遇見了姜凡。

楊侑然皺皺眉，但沒有後退。

姜凡不見尷尬，看見他還跟他打招呼，楊侑然沒有理。

電梯裡掛著玉朵的廣告，海報上的代言人已經換了一個，不是姜凡了。

姜凡想要的代言，更好的代言，知道舔楊侑然也沒用後，他本想換個金主，誰知道不小心在app上刷到了趙與墨。

姜凡通過和他聊天，可以確定楊侑然確實和趙與墨抱錯了。所以在電梯裡打了一聲招呼，他就沒再說話了。

楊侑然壓根沒理他。

樓層下了一層，姜凡的經紀人杜姐也進來了，一時不知道喊侑然老師，還是耶耶老師。

就喊：「老師。」

「杜姐。」楊侑然對她點頭，杜姐和善一笑，扭頭對姜凡小聲說：「剛剛群里的消息，玉朵的黎副總今天好像來了，應該是要選副線的代言。他們集團收購了25個品牌，我等下帶你過去，偶遇他，你好歹也做過他們的代言，居然把你換下來了。不可理喻。」

很快，那位黎副總帶著人風風火火地進了電梯，杜姐馬上喊：「黎總！」

「哎黎總您好！我是小杜，這是以凡，你們的代言人！」

黎副總：「你好。」他隨意掃了眼姜凡，姜凡又是鞠躬又是握手，十分謙卑的模樣。

杜姐說：「我們以凡的帶貨能力還是很強的，而且他宣傳特別給力，粉絲都很買帳，黎總，其他品牌要不要考慮一下他。」

黎副總說：「不好意思啊，我今天過來確實是談代言的，楊總說，全線都簽那個歌手當代言人，你們以凡我知道啊，帶貨能力很厲害，不過我們楊總的意思……我沒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