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是惯犯早就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这种事情了,说辞都会背了。
一见到蔡云寒几个人进去顿时跟死了爹妈一样从柜台后面爬出来鬼哭狼嚎。
“哎哟!警官你们可算是来了啊,我好惨啊!”
一边痛哭流涕口水鼻涕一起流地喊着一边指着跟进来的裘球:“就是她,我看她可怜好心收留她在我店里打工;结果呢?”
“她勾引我想要店面不成,恼羞成怒把我打成这样啊;还想要我给钱给她,不给就把店里的东西都打烂了。”
“我好苦啊!”
“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啊,你们可都是人民的公仆;一定要为我们这些老板姓伸冤才行啊!”
蔡云寒的脸色登时寒了下去,如果没有什么证据的话;按照这个店老板的说法。
恐怕得在警局里面扯皮很久,到后面说不定还会对裘球的个人声誉造成严重影响;甚至是退学。
刚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四周环顾一圈,没有摄像头。
也就是说,除了双方的一面之词之外;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能够证明双方的说辞。
想到这里,蔡云寒的目光看向跟着自己进来的王钛梓:“报案人,既然你打电话报案喊我们过来;手里应该掌握了决定性的证据吧!”
说到这里蔡云寒的目光里充满了危险的目光。
如果王钛梓敢说没有的话,她一定要把人带回去狠狠地抽上几鞭子。
痛不欲生实话鞭是下下策中的下下策,如果什么案子都要用通过痛不欲生实话鞭来找证据。
那她这个刑警可以说相当地不合格。
王钛梓此时已经不着痕迹地从隐秘处拿回来了自己的手机晃了晃:“别着急,我已经打电话找老板娘过来了;到时候我再把证据拿出来!”
此时还趴在地上的胖子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了。
正缩着准备从店里的后门溜走,到时候耍赖胡搅蛮缠一段时间。
看看私底下能不能找裘球把事情私了。
如果真的给家里的母老虎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不把自己打死都是轻的。
“站住!”
“给我把这个当事人看好了,跑了的话,你们回去给我写辞职报告!”蔡云寒脸色难看地说道。
“是!”跟在身后的那些队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一抹害怕的情绪。
不多时一个壮硕的中年妇女顶着一头泡泡卷的头,手上挎着一个红色的女士包包。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围着我的店,还要不要做生意了啊?”
“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损失谁来背,谁来负责啊?”
蔡云寒作为队长第一时间走了出去道:“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中年妇女趾高气昂地说道:“对啊,没错;你是这些人领头的?给我打电话的不是一个小伙子嘛?”
“让他出来!”
王钛梓不紧不慢地从人群中走出来笑眯眯地看着中年妇女:“这么久不见,罗大娘的脾气见长啊!”
中年妇女原本还是鼻孔朝天的嘴脸在见到王钛梓的那一刻瞬间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焉了下去。
身躯微微颤栗整个人如同鹌鹑一样缩着,脸上陪着笑小心翼翼道:“太子爷怎么有空到我这边视察,老妇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太子爷您也在这儿!”
“刚刚如有冒犯,还请太子爷不要跟我一个山野村妇计较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