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一下眼睛:
“我没有担心,我就是有点儿心虚。”
黑凛表示不解,为了那个老毒虫吗?
“你做的没有问题,蝰。蛇该死。”
“不是对他。”
黑凛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难得臭了一点儿:
“因为那个总和你吃烧烤的小白脸?”
齐慎无语:
“什么叫小白脸?他是医生,叫沈易。”
黑凛想起那个船上见到的枪法奇差的人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他是什么。
“你如果喜欢吃烧烤,等你伤好了,我可以陪你吃。”
齐慎深深叹了口气,对他抓错重点的问题已经不想纠正了,索性点了点头:
“好。”
就当他是喜欢吃烧烤吧。
黑凛很满意,看着他唇上都起皮了好心情地准备给他喂水,只是他不懂得喂病人要用吸管,齐慎背上有伤,此刻手抬不起来,只能就着他的手喝水,结果被黑凛一口水灌进来,好悬没呛过去,齐慎呛咳出来,震的后背疼的直冒汗。
黑凛立刻收手,想帮他拍背又瞬间想起来他背上有伤,看着咳的眼睛都红了的人他大声冲外面喊:
“ken。”
很快外面守着的洋人医生和两个医护人员就进来了,堪堪帮齐慎缓过了一口气,黑凛站到了医护人员后面,看着齐慎好了一些才松下了一口气,虽然他也不明白怎么喝个水喝成了这样,但是看着齐慎那娇气的样子,还是不忘出声提醒医护人员:
“你们轻点儿,他怕疼。”
前面的ken内心吐槽,他敢保证,齐慎呛着,绝对和身后指挥这人脱不开关系,他们医护人员很靠谱的好吗?
国内,江砚的情况算是稳定下来了,复查的cT片子,肺气肿的情况在好转,但是并不十分明显,肺气肿的恢复需要时间,沈易也在周一的时候正式上班。
江砚是在第二周的周三出院的,他下午办了出院手续,特意等到沈易下班和他一块儿回家。
沈易半点儿也没用江砚拎东西,而是一手拉箱子,一手拉了江砚的手带着他上了电梯,甚至进电梯的时候他还好心情地哼了两句歌,虽然这歌听着不怎么在调上,但是这不影响江砚感受到沈易的好心情,他看到连轿厢壁上映着的沈易的脸都是眉眼飞扬的。
自从上次那件事儿之后,沈易着实低迷了有一周的时间,这周上班虽然好些了,但是瞧着也没从前开心,两人回家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沈易去酒柜拿了瓶珍藏的红酒,开了酒,选了一个精致的高脚杯给自己倒上了,却没让江砚喝:
“这些天出了这么多的事儿,数今天你出院算是个好事儿,喝一杯。”
江砚看着兴致勃勃的某人,总觉得今天的沈易有点儿不太对,他这高兴的样子似乎不仅仅是因为他出院了。
晚上沈易哼着歌从浴室擦着头出来的时候,就见江砚正坐在床上了怀里抱着猫仔盯着浴室门口等他,或许是江砚长年参与办案的原因,他不说话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倒是还真有点儿那种警察独有的洞察压迫感的。
寻常沈易自然是完全不care的,但是今天他有点儿心虚,一边擦头一边不去看江砚的眼睛,他正要蹭到另一侧躺下的时候,手臂就被人拉住了,江砚手腕用了一个巧劲儿,怀里的猫儿被顺下去,换成了沈易坐在了他腿上,他的手刚好搂住怀里人的腰。
沈易以为他刚出院就要开荤,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立刻去拉他:
“干嘛,干嘛?刚出院不可以,你克制一下。”
这话说的义正词严,江砚哭笑不得,手在沈易腰间敏感的地方挠了挠:
“沈主任,想哪去了?”
沈易对上他的目光,他想歪了?
“你自己手干嘛呢?还问我想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