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等马车驶进了城门之后,她时不时就掀开窗帘看看外面的街道。行至瑞王府附近的时候,她对车夫说:“停车。”
车夫听到后把车停了下来说:“二皇子是在这里停车吗?”
安月看了看云远后轻笑着说:“二皇子睡着了,你不要吵他。”
说完她跳下马车,拐入了旁边的小巷子。
车夫觉得奇怪,他有点不放心。待到安月离开之后,他问道:“二皇子是否回宫?”
但是没有人回应,他心想不可能睡得这么熟的。他悄悄的掀开车帘一看,看到云远的嘴巴被人塞了布条。
眼睛正满含怒火的瞪着他。他赶紧上前把云远的布条拔下来。
云远说:“你真是混账东西,先把我放下来。”
车夫战战兢兢的为他解开了手上的腰带。他问:“二皇子现在怎么办?”
云远看了一眼车外后说:“回府。”
安月进了小巷子之后,转了几个弯,再过了几条巷子,看到后面没有人追过来,她才去到瑞王府的后门敲门。
门房认出是安月,把门开了让她进来,安月问:“瑞王是不是已经回府?”
门房点头说:“是的,已经回来了,正在书房。”
安月急忙的去到云近的书房门外,看到书房没有关门,她也忘了敲门,直接就走了进去。
去到里面才现书房里面有两个人。一个应该是大夫正在为云近包扎伤口。云近赤裸着上身。看上去脸色苍白。他看到安月进来脸上一热。
安月看到他线条分明,肌肉喷张的上身。脸上也不禁一红。但是她心理素质强大,默默的镇定了一下后说:“我听说你受伤了,特意过来看你的情况。”
云近点点头,他示意大夫可以先离开了。那个大夫犹豫了一下说:“但是大皇子你的伤口还没处理好,这个。。”
安月对他说:“行了,让我来处理就行了。”
大夫看着云近:“云近点了一下头,他只好退了出去把房门关上。”
安月绕到云近的背后才现。云近后背靠近心脏的位置中了一箭。看位置如果那支箭再深入一点,云近的命就这样交代了。
她心疼的对云近说:“你放心,这种伤口我可以处理。”
说着她就熟练的为云近清理伤口。然后放上金疮药再用纱布为他缠上去,因为伤口在后背。纱布必须要绕过云近的肩膀,然后再绕回来。
云近的双肩太过宽阔。安月不得不靠近他的身体。把头靠近他的肩膀,才能够得着那纱布。
她在专心的为云近包扎着,但是云近心里面却涌现着无尽的波涛。
因为安月不得不靠近他的肩膀。她的气息喷在云近的耳朵旁,还有她那甜甜的香味冲击着云近的鼻腔。云近心里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待到安月给他包好伤口,打上最后一个结的时候,安月才松了口气说:“行了,只要你这几天不要碰生水,好好的休息,按你这么强壮的身体,很快就能恢复的了。”
安月说着正要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的时候,云近从背后一把抱着她。
安月只觉得被紧紧的搂着。云近把她搂进怀里。低下他的头埋在安月的脖子上。就像搂着一个心爱的宝贝一样不撒手。
安月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想要挣扎。但是感受到他热烈的拥抱,深深的倦恋。她就放松了下来,没有反抗。
她转过身来把头埋在云近的肩膀上。小心的搂住他的腰,不碰到他的伤口。
云近过了一会儿在她耳旁说:“这几天没见你,太想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每时每刻心里都在想着你在干什么?你在哪里?什么事情我都没心情想,心心念念的,心里只有你。”
安月听着他的诉说。不禁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对他说:“我也是。我也是想着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你那么狠心,走了几天都没有音信?”
云近听着她的喃喃低诉,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怜爱。
他一手托着安月的后脑勺。一手搂着她的腰。然后把双唇用力的压在了安月的唇上。刚开始的时候是怜惜着,爱抚着,辗转着,到后面是热烈奔放起来。最后深深的闯入了里面尽情的掠夺着。
安月也承受着他的热情。回应着他的深吻。云近把手探入了里衣,到处点火。安月渐渐感到温度也上升了。
云近的双唇在安月的脖颈上热烈的吸吮着。正当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两人动作一顿。
云近满腔怒火,声音也带着一丝不耐烦问:“谁?”
门外是管家的声音说:“大皇子,是忠勇侯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