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皇宫后,安月心里是被刚才所生的事情所占据了。她一边走一边回想云远的话,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回到林府之后,安月在房间里踱步,转来转去。突然,她想到了一些东西,于是马上找了笔墨纸砚出来,在纸上涂涂画画。
很快纸上就出现了一个中年妇女的画像。此人慈眉善目,看上去有几分姿色。可惜就是双眼比较细小,不然的话还真是一个大美女。她画好画像之后停了笔,坐在一边托着腮在回想一些事情。
第二天一早,安月出了门,叫了一辆马车。直奔城外的尼姑庵而去。来到山脚,她下了马车,付了钱给马车夫,让他等她下山再坐他的车回去。安月先给他付一半的定金,车夫也乐意等她回程。马车夫很热情的对安月说:“行行行,我就在这里等姑娘下山。”
安月往山上走,她今天来的目的是想向尼古庵的人打听有没有见过画像中的人。
今天并不是礼拜的日子,路上很安静。安月经过一条小溪旁的时候,现有一个正在钓鱼的老翁戴着蓑笠帽,在那里悠闲的等上钓的鱼儿。
安月灵机一动,这个老翁看样子应该有六十来岁。安月就想,这位老翁年纪这么大了还在这里钓鱼,估计也是住在附近的。正好问一下他有没有见过画像中的人都好。
安月就向垂钓的老者走过去了。
垂钓的老翁看到安月过来,微微的向她点点头,就当做是打了招呼。安月笑容可掬的问老翁:“老伯,我想向打听一下,不知行不行?”
老翁点点头:“你说。”
安月说:“我这里有一幅画,想让你认一认画上的人,看认不认识?或者有没有见过这人在这里附近出入过?”
说着安月就把画像打开的给老翁看。老翁接过画像一看之下不察觉的手抖了抖。
如果是普通人受惊后的反应,安月一定能看得出来。但是这个老翁太过于不动声色了,竟然瞒过了安月的双眼。
老翁仔细的看了画像一会儿。他抬头看向安月说:“这画像里的人好像有几分眼熟。但是。我忘了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你找她有什么原因呢?”
安月听老翁这样说,脸上一喜,她蹲下来跟老翁差不多的高度。然后问他:“老伯,你再想一想,看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老者微笑着点点头说:“嗯,让我好好的想一下,说不定晚一点能想起来的。那你跟我说一下,你找她是什么事呢?”
安月认真的说:“这是我的一个亲戚,在半年前,我有事到外地呆了一段时间。回家后现她不见了,我就到处找她的踪迹。刚好前几天我在这里附近好像现有她的踪迹。、
但是待我赶到这里来的时候,又失去了她的踪影。我就琢磨她会不会在这里附近出入过,所以就画的这幅画像来找一下她。”
老翁点点头,闲话家常一样问安月:“哦,原来如此,那你跟她是什么亲戚关系呢?”
安月想了一下说:“嗯,什么亲戚,她是我的一个姑姑。”
老翁看着她,眼里有一种探究的意味,嘴角微扬,他说:“我经常在这里垂钓,最近这里有一些香客经过,我好像曾经看到过画像里的人,但是我也不敢肯定。要不这样,最近我都会在这里垂钓。你这几天有空就过来,如果我确实有看到过画像里的人,我就告诉你。”
安月一听喜上眉梢:“这样子也好,那就麻烦老伯多多留意了。”
然后安月指了一下那幅画像道:“老伯你要不多看几眼,留个印象?”
老者说:“我现在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要不你把画像留给我?过几天我再还你。”
安月一听也无不可:“嗯,这样都可以,不过我现在想先到附近再问一下,待我回头的时候,我就把画像留给你可好?”
老翁点点头,等到安月脚步轻松的离开之后,老者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安月往尼姑庵的方向走去,她一边走一边想:“到底好不好到尼姑庵里面去询问呢?但是万一打草惊蛇怎么办?”
安月心情有点矛盾,最后还是决定先进去看看情况。看能不能找到徐阿婆的身影。
打定主意之后,她就进入了尼姑庵。因为这天也不是什么纪念日,所以香客游客都比较少。她在尼姑庵里走了一圈。
问了几个正在打扫的尼姑,给他们看了画像,问有没有看过画像中的人。
那些尼姑都摇头说没有见过。安月只好失望的离开了尼姑庵。
她又在普陀寺的附近转悠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徐阿婆的踪迹。
她心情不怎么好的下山来到那条小溪旁,那个老翁还在那里垂钓。
安月就把画像留给了老翁。之后在山脚找到那辆预订的马车回京城。
回到林府之后,又在房间里面埋头的画了几张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