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安月为皇后诊治完后,天色已经比较晚,安月想着早一点离开皇宫,她就不想再绕着御花园那边走了,她选了一条出宫门比较近的路。走在路上感觉这条路比较荒凉,出宫却是比较近的。
经过一间荒草丛生的宫门的时候,她听到门里面传出了声响。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到侍卫守着。她本来是不想理会直接绕过这门口离开的。但是却听到里面有人吵闹的声音。
因为皇宫实在是太大了,有一些院落比较偏僻,没有人居住的话就会变成废园。她觉得奇怪,为什么荒废了的宫殿里会有人声的?她站在墙角,静静的听了一下。只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急促的哀求说:“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你难得和我相处。你能不能好好对我?”
只听到一个男人冷笑的声音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看你之前的要求,我有哪一次没有满足你的?”
那女子说:“是,你以前对我是很好,但最近你却不来看我,难得今天来了,你又不好好的怜惜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其他狐狸精?”
只听到那男人冷冷的说:“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放在那里,你觉得你有权利管我吗?”
女子气急败坏的说:“当初你对我好的时候,你有没有这样跟我说过话,你不是说把我放在心尖尖上,我是你唯一的吗?”
男人嗤笑了一声说:“你要求我把你放在唯一,那你呢?你摸摸你的心口,除了你的夫君,我是不是你的唯一?”
那女子哑口无言,男的声音继续说:“你每天都离不开男人,你还好意思要我对你专一?”
那女子突然间好像被什么拉痛了一下,“呀呀”的出了声音。安月忍不住从门缝里看了一下里面的情况,吓了她一跳,她看到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用手揪着一个女子的头说:“你每天都离不开男的?你想一下,在你宫里守卫的侍卫,哪一个没有让你给弄到手的?你现在还好意思来要求我对你专一?”
那女子被他按住头跪了下来,那女子却没有再喊痛了。
安月不禁目瞪口呆了,世上竟然还有这种癖好的?她正要离开的时候。又听到那男子说:“自从父皇病了,被你碰过的人有多少,你自己心中没个数?”
安月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能叫父皇的肯定是皇子。她屏住了呼吸,不敢出一丁点响声,正要悄悄离开的时候,又听到那男子说:“你这种就叫做人尽可夫,你觉得我对你还有兴趣吗?”
一边说,他一边抓着女子的头,女子竟然没有反抗。
安月不禁捂着自己的嘴巴,她怕一下不留神就惊出了声音。那男子情绪疯了一样说:“既然你这么渴望的话,那我也不妨再满足你一次。”
然后他出来之后把女子按倒在石桌上,女子不断的哼哼声传来。
安月没办法听下去了,悄悄的离开了。
直到走出了皇宫的大门,她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她的心还在砰砰砰的乱跳。回到林府,安月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才感觉好了一些。她回想起那个穿黑衣袍的男子,与那天在御花园里面看到的那双手放在雪白的身体上的男子衣袍是一样的。
她断定那天看到的其实是同一个男人,听声音分明就是。。。
她不敢再想了,她怕被其他人知道,撞破了别人的好事会被灭口。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她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向云近透露。但一旦云近知道之后会做出什么,她真的不好说。
两天之后。忠勇侯林府的人和安月一起去瑞王府为云近的新居入伙祝贺。
瑞王府经过装修之后,里面的景物焕然一新。亭台楼阁园林假山都精巧美观。安月觉得非常舒适,林府的人也赞叹不已。在云近的客厅里坐下的时候都说瑞王府空间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非常适合居住。
云近笑着招呼他们,待到酒足饭饱之后,各自自由活动。
云近看安月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带安月到处走动,向她介绍府里的布局。其他人看他俩走在一起,也没有打扰他们。
云近带着安月参观他的书房,里面的书架摆满了书籍。安月随手拿出来翻了一下,都是一些关于兵法权谋之类的书。云近把书房的门关上之后,从后面搂住了正在看书的安月。安月的手停在那里不敢动。
云近搂着安月的纤纤细腰,把头挨着她的肩膀,眼睛看上她的脸轻轻的问:“月儿,你今天有心事吗?说给我听看能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