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回到客栈没多久,忽然有人敲门。她以为是张三忘了什么要和她说,她过去开门,现敲门的是一个随从打扮的人。
这个人向安月行了个礼说:"请问这位姑娘是不是懂针灸之术的?我家大爷姓刘,我叫刘福。我家大爷想请姑娘诊治一下,不知姑娘可否移步为我家主人看病呢?"
安月奇怪的看了一下这个人,现这个人面相和善,不像奸猾之人。
安月问:"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医术的?"
刘福歉意的笑了笑说:“我昨天经过你房间门前的时候,听到你和里面的那位大爷说话。我不是有心偷听的,因为房门打开,我那时经过,就刚刚听到了。后来我向店小二打听了一下,知道姑娘你是一位大夫。然后我也向那位张三大哥打听了一下姑娘的医术如何?他说姑娘是妙手回春,只是诊治了几次,他的背疼已经缓和了。我向我家主人禀报这个情况,我家主人非常希望姑娘能移步为他医治。他本来想亲自过来请姑娘的,但是他现正作疼痛欲裂。走路都不行,所以只能请姑娘移步过去。”
安月跟着刘福到本楼层的一个房间,原来和安月住的只是隔了三个房间。
刘福带她进房间后,向安月介绍躺在床上面的一位中年男子:“安姑娘,这位是我家大爷,姓刘名弘基。”
安月看这人面容憔悴,双眉紧锁,表情痛苦。
安月向对方行了一个礼之后问对方:“请问刘爷,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刘弘基勉强坐起来,向安月抱歉的说:“这位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刘某现在想坐起来也困难,我现在浑身都疼痛欲裂,后背阵阵凉。我这个枕后疼痛已经有八年的了,到处求医问药,但是效果不明显。劳烦姑娘为我诊治一下。”
安月仔细的观察了他的面容,只见他身材纤瘦,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她为刘弘基诊脉之后,现他是属于寒邪容于太阳经和督脉,理应散寒通经。
安月对刘弘基说:“刘爷,你这病要先用针刺,再拔火罐。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现在就可以为你施针。”
刘弘基听到可以马上施针,立即表示愿意接受治疗。
安月示意他俯卧,然后为他施针。取穴百会,脑空,风府这几个穴位,两刻钟之后又为他用火针点刺大椎,至阳,天宗等穴位。
之后再拔火罐。经过一番治疗之后,刘弘基感觉症状轻了许多,效果非常明显。他谢过安月之后为她奉上诊金。
安月也不客气,因为她想到有可能要在京城里面住的时间比较长,身边也不能没有一个防身的钱。但她只收了一百两,其余的还给了刘弘基。她说:“我的诊金不用这么高,其余的你请收回吧。我明天这个时间再为你施针。”
刘弘基非常感谢她。
安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现有一封信塞在了她的门缝。
信是张三留给她的,内容说,他有一个在贤王府当差的朋友,知道安月为他治疗效果非常好之后。也向贤王推荐了安月。
贤王现在家里有一位病人,想请安月明天去诊治一下。明天早上他来接安月过去,不知道安月是否愿意。
安月心想:“现在在京城也没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先去贤王府看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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