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之嶼瞳孔一縮,明顯一怔,第一次聽說有人敢在他的酒吧殺人。
「誰要殺他?」
「我不知道,一個女生。」
尚之嶼嘴角扯了扯:「幾個男生打不過一個女生,丟死人了。」
裡面的霍珏也聽見了,低沉地嗓音說:「去看看吧。」
尚之嶼整理了一下領帶,點頭,邊走邊問:「看清那女生長什麼樣子了嗎?」
男生搖頭,又點頭。
尚之嶼嫌棄的看他。
緊接著男生又開口:「她長得很漂亮,我看到她腳上帶著一根紅繩。」
聲音傳進霍珏耳朵里。
尚之嶼嘲諷地笑了聲,說道:「不會是陳哲想對別人小姑娘做什麼,沒成功反被揍了吧。」
話剛說完,霍珏突然從旁邊經過。
尚之嶼懵逼,喊道:「哎,你怎麼出來了?」
霍珏沒理他,大步走向旁邊的包廂,尚之嶼不理解,怎麼比他還急。
酒保端著酒站在原地,小心翼翼詢問道:「老闆,那這些酒還要嗎?」
尚之嶼聞言看了眼托盤上的酒,清一色的伏特加,烈度最強的幾種,他半個月前進的一批貨,十萬一瓶。
這麼些加起來,最少也得一百萬了。
「先下去吧。」
「好的。」
江綰綰在包廂里等得不耐煩,把空的酒瓶擱在地上,踢著玩,酒瓶踢到其中一個同伴腳下,她冷聲道:「踢回來。」
兩人就這樣玩起踢酒瓶遊戲。
門口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門被人大力推開,江綰綰以為是酒來了,偏頭看過去。
迎面而來的不是送酒的服務員,而是穿著黑衫西褲的男人,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
江綰綰踢酒瓶的腳僵住,腹誹道他怎麼在這?
她莫名其妙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克制住表情,將瓶子踢遠了,無所事事的往後靠,慢悠悠地說:「霍老闆怎麼也在這?」
霍珏皺著眉頭,大步走到她跟前,低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女孩。
地上的陳哲睜開一隻眼睛,聲音微小:「霍爺,救我。」
江綰綰冷笑,眼裡帶著寒氣,問他:「怎麼?你就是他搬來的救兵。」
霍珏伸出手指,在她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聲音低沉磁性。
「小姑娘半夜不睡覺,來這做什麼?」
親昵的語氣和動作,讓走到門口剛好聽見的門口的尚之嶼再一次愣住,同伴僵住,陳哲兩眼一翻,又昏死過去。
江綰綰捂著額頭,反駁道:「我晚上不喜歡睡覺,我一般喜歡白天睡。」
霍珏輕笑一聲,手掌放在她的後腦勺,揉了揉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