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真不知道,但有些人心里明镜的,请这些人就是做给别人看的,人心这东西,说不明白。总之渐渐茅山的名头就臭了,被人当做是骗子,真是可惜了。”
徐半仙唏嘘着,就和他的周易世家一样,虽然说周易现在也有挺多人学,但到底没以前好了,加上他是个旁枝末节也没享受过什么家族荣誉,所以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对老张可是惺惺相惜。
只可惜那时候徐半仙知道不敢多和老张这样的精神病多接触,但也曾好奇问过老张有没有真本事,可是老张每次都很敷衍,很少见他说道观的事,只喝醉酒那次,说漏了点东西,就是戏曲人物图,之前徐半仙只以为老张喝多了吹牛,可是后来遇到宝茜他们这些事这些人,才知道老张知道的是多么大的秘密。
他既然知道这些,那肯定还知道更多。现在想来真是唏嘘,能知道这么多,本事肯定也是真的,想想曾经有一个,也许是真正会茅山驱鬼术的人在自己身边,自己竟然错过了,就想捶胸顿足啊。
徐半仙自小喜欢研究这些旁门左道,对什么茅山啊,蜀山啊,苗疆蛊事啊,玄妙的东西特别感兴趣。
说着一路往道观方向开,用那个老头的话说,那边特别偏,在出城五十多里的山上面,那山由于地理位置,开发商也是放弃了,其实他们的道观原来在山顶上,但是开放以后,政—府觉得作为旅游景点太高了,就在半山腰重新建了一个。
剩下几个道士就搬那去了,他们虽叫茅山道士,这里却不是真正的茅山。
最起码茅山那边的道观还能当做非常鼎盛的旅游景点,他们那这些不算是一线城市的,有茅山名头的道观几乎是强行当成景点,来的人自然也就不多了。
加上道路实在难走,宝茜他们走了老长时间才把车开到山脚下,看看山路,车是上不去了,只能徒步了。
山下的时候商量好,说请人回去做法事,这个理由简直太万金油了。
这地方还挺巧妙,远远望去很典型的道观建筑,不算太大,但看样子因该是近几年才建的,很新。
只是走到近前,发现大门是关着的,用力推了推,没推开,纳闷的看看四周,难道不对外吗?一般寺庙不都是对外的吗?
徐半仙指着旁边牌子,“好像是每个月月底这三天是不对外开放的。”
“什么没意思?”
那边豆豆上网查着,“嗯,从这个道观还在山上饿时候,好像就有这个规矩,政—府也很尊重,好像。”
还真是不巧。不过宝茜不死心,轻轻敲了敲门,主要是如果这个道观的老师父病重,应该不会是这番肃静的景象吧。
敲了半天才有人过来,只裂开了一条缝,是个四十多岁道士打扮的男人,长发在头上一个髻,和徐半仙的装扮很像,下面是道袍,留了个小胡子,看到来人,也是一愣。
好像脸色不太好,但是看到门外游客打扮的,缓和了几分,很礼貌的行礼,询问有什么事。
宝茜说了来意,总之是一顿夸,说什么这边远近闻名也是朋友介绍的,他们专程从外地过来,想请这里的师父做法事是给自己老太太超度。
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豆豆也过去,将有钱人就想花点钱的心理表现的淋漓尽致。
那个道士皱眉想了半天,似乎也被动摇了,“我回去问问师父吧,您稍等一下。”
宝茜一把抓住他,“师父?是这庙里的大师父吗?”
“是啊。”
那个道士点头,有点疑惑,宝茜笑笑,没再说什么,道士啪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宝茜几人交换着眼色,山下那老头可是说了,老张是得到他师父病重的消息才偷摸回来的,可现在显然这位师父没事,那谁告诉老张的?心里不由得捏把汗。
等待的时间不太长,没一会又是那个道士打开门,脸色不太好,“那个,我们这有规矩,月末的最后三天恕不接待,但您一片诚意来。
我们师父说也不能让你们就这么回去,离月初还有一天,要不您在山下等一天,我们江西也有很多旅游的地方,晚上你们可以去看看,那边东西还挺多的,明天一早,您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