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北疆的路上,数十铁骑绝尘狂奔。
而在其后不远处,近五十匹铁骑狂奔追赶,时不时挽弓搭箭。
去往北疆大营路上,云国忠与韩印豪率领二十名随从出,两天之后,遇到一伙匪徒。
只是这伙人,好像并没有将他二人身份放在眼里。
劫财之后,追赶一路。
看来是专门拦截索命而来!
“啊!”
一位铁骑军士被射中,滚落下马。
“不行,在这么下去,都要死,快走!”
只是,被追了大半天,自己这边早已经人疲马乏。
而对方以逸待劳,有心算计,水粮水充足。
“世子,前方有两条路,一条通往乌兰城,很快便到北疆大营,另一条通往大桐城。”
韩印豪一边躲避冷箭,一边说道!
怎么办?我们本次往北疆大营,遭人拦截索命,若是往乌兰大营走,说不定对方在等待,但也许两条路,都设了埋伏呢!
等等,锦囊!
云国忠大喜,急忙向怀里摸索去。
“大家跟我走!驾!”
一行人,朝大桐城狂奔而去。
“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万岁!”
翌日,太极殿,百官上朝。
“吴爱卿,昨日之事,调查的如何?”帝君面色有些憔悴,显然是一夜未曾睡好。
“回陛下,微臣已将一切查明,昨日所擒之人,正是北沙国君第七子,今来大炎,与秦哙密谋,破坏封魔大阵,妄想弑君造反。”吴天一拱手。
“你胡说!”秦哙急吼:“陛下,吴天信口雌黄,一派胡言,几次诬陷忠良,挑拨君臣关系,其罪当诛,请陛下将他治罪。”
“吴爱卿,你说你有证据,快拿出来吧!若是没有,朕将你立即处死。”帝君一改之前的从容。
“陛下,微臣已查明,去年攻入闽州附近的流寇,就是秦哙将我部将的布防空缺,送了出去。”吴天正色道。
“各路通往倭国关隘都有盘查,他们如何私通?”
“回陛下,这些如是走明面之上,自然会被盘查,但以商业往来,就可以轻松躲过盘问。”
帝君追问:“怎么回事?”
“在大炎东海之滨,有一小城,名即黑城,城内最大的商号叫作罗三商号,其掌柜是阳亲城罗家第三子罗王。”吴天定了定神,继续道来。
“这罗王在当地以王爷自称,明面上是做商贸往来,背地里,却是秦哙用来私通敌国的委派人,其人府中,有大量与秦哙及倭国来往信件。”
“你,你简直是一派胡言,空口说白话,老夫看你是疯了!”秦哙心中惧意。
“继续说!”帝君微微皱眉。
“此计巧被微臣撞见,诛杀了一众倭寇后,秦哙又勾结北沙国,在朝内安插人手,破坏本次文试,意图造谣陛下无德,动摇民心。”
“吴爱卿,你说了这么多,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的证据呢?”帝君已经失去了耐心。
“陛下,证据,就在北沙国主第七子,沙赤郞身上,只需将他押来,一审便明。”吴天拱手道。
帝君挥了挥手,站在一侧的上官婉儿正要说话,却看到秦哙面有笑意。
踏出一步:“启禀陛下,老臣刚收到线报,天牢昨晚被劫,对方修为奇高,已经将孙长老打伤。“
“那北沙国沙赤郞已经毙命,现在北沙国君要为其亡子讨还公道,正在动大军,直逼乌兰城。”
“什么?”
众大臣都不淡定了。
帝君不禁大失所望,看着吴天:“吴爱卿,你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