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直觉告诉她,不太妙……
季庚礼似笑非笑的揽着她的腰走到那片玫瑰前:“喜欢可以告诉我,收别人的,就不对了。”
他果然没听她的解释,甚至觉得,她在同时钓着他们叔侄俩。
前一秒季庚礼有多温柔,下一秒,就有多粗暴。
池晚黎被摁在了那蔟粉玫瑰里,双手反钳在背后。
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季庚礼猛地撞进了她的身体。
她疼得倒抽气,吸进肺里的,除了花香,还有恐惧。
没有欢愉,只有发泄。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池晚黎都麻木了,眼泪浸进花瓣,湿了她半张脸。
季庚礼将她拽起来,掐着她的下巴,脸上的厉色在看见她通红的眼时,微不可觉的褪了几分。
但从他嘴里说出的话,还是那般伤人:“是我给得太少了,满足不了你?你不能同时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别太高估自己。”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池晚黎只觉得,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了。
那种苍白无力的感觉,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升不起一丝想要为自己辩解的欲望。
随他怎么想吧,不信你的人,怎么都不会信的。
她在季庚礼眼里,已经烂透了,不会再好。
“还要吗?”池晚黎脸上只余一片死寂,机械的问他:“不要的话,我就回去了。”
季庚礼瞳孔微微收缩:“我是在警告你,不要玩火。”
“这算是在解释你方才的行为?”
池晚黎挣开他,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身下的黏腻和刺痛,时刻在提醒着她要保持清醒,眼前的季庚礼,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季庚礼了。
她不能再抱有任何幻想,也不应该有难过的情绪。
季庚礼没有回答,面色沉寂着,像是隐约在克制着什么。
池晚黎无心去猜,只想离开这里,回到属于自己的封闭世界,去享受片刻的安宁。
她就是只怯懦的鸵鸟,躲起来就好……
在她转身时,季庚礼擒住了她的手腕。
她没看他,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痕:“还有事?”
沉寂,只有死一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