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京宴不可能会来。
她不愿在外人面前自取其辱,更不想将自己婚姻的失败公之于众。
回家后,看着空荡荡的别墅,钟蔓若有所思。
三年来,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维持好这段婚姻。
自从结婚以来,她不仅兼顾事业,而且还学会了洗衣做饭,将家里尽可能布置的温馨,为他贴心打理好生活的一切。
可在绍京宴眼里,这一切都是多余的。
甚至连她这个人,他都觉得不该存在。
一直到凌晨两点,别墅的大门被人打开。
绍京宴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进来。
客厅内一片昏暗,他走近一看,才现沙上坐了个人。
是钟蔓。
她抱着膝坐在沙上,冷白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柔光,眼眉低垂,长长的睫羽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也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了。
皱了皱眉,绍京宴松松领带,语气不善。
“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在这干什么?”
闻言,钟蔓缓缓从沙上站起来,对他笑了笑。
他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画了妆,明眸皓齿,红唇还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这跟平常的钟蔓不太一样。
印象中她很少化妆,也不太爱打扮自己。
虽然生的好看,但总是少了点韵味,就像一杯寡淡的白开水一样。
但今天的钟蔓却她换了一件红色的吊带裙,衬出玲珑有致的曲线,筷子腿白到光。
绍京宴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一下,眸色暗了几分。
刚要开口,一只细细凉凉的食指搭在他唇上。
客厅没有开灯。
借着手电筒那点微弱的光,她慢慢环住了男人劲瘦的腰。
钟蔓明显感受到绍京宴的身体变的僵硬。
看来,他对她也不是完全没感觉。
勾了勾唇,她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老公,我们生个孩子吧。”
不等有下一步动作,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胳膊。
力道大的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钟蔓,你就这么饥渴吗?天天在医院里看都看不够,到家里来还要这样?”
他的呼吸明显变的粗重起来,隐隐压抑着一丝怒气。
语罢,他向后一甩,钟蔓整个人倒在沙上。
她的腿撞到了茶几上,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