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弭念,好名字,弭姑娘可否跟我说说我孙子的情况,”
“自然要说的,”说着就开始娓娓道来,
柳何斐听完后,心情难过得很,
他孙子竟受了这么多的委屈,要是自己早些找到他,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弭念似是知道了他的想法,“柳太傅,命运如此,就该如此,”
柳何斐从难过的情绪中抽身出来,“倒是我想岔了,不如弭姑娘通透,”
“所以您接下来怎么办?他现在是逃犯,”
“自然是——给他报仇,”
伤害过他孙子的人,一个都别想安生,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离开了,对了,和他一起的几个兄弟还在青山镇的牢里,他们关系要好,到时候别忘了把他们也捞出来,”弭念说着就往回走,
“弭姑娘留步,让福禄将你送回去吧,毕竟路途遥远,你一个姑娘家的很是危险,”
“不必了,我的能力想必您身旁的这位已经看到了,谁遇到我,谁才是最倒霉的,”
“弭姑娘可会骑马?”
“当然,刘太傅是要送我一匹?”弭念一听,眼睛都亮了,这时候不讹一匹马,感觉有点亏,
柳何斐看着她那瞬间瞪大的眼睛,不由得笑了笑,
“福禄,给弭姑娘牵一匹马过来,”
“弭姑娘会骑马吗?”
“瞧不起谁呢?”
弭念上马溜了两圈,柳何斐见状,也不再多虑,
“弭姑娘,你救了我孙子,我欠你一个人情,若日后你到了京城,可随时找我来换取,”他郑重的说道,
“好,那我就先走了,”最后弭念高高兴兴的骑着马走了,也不再空间瞬移,
这马坐着可真舒服,上面垫了厚厚的褥子,高度也正好,
弭念彻底放飞自我了,骑着马跑得飞快,一溜烟儿就不见了,
呜呼~
真爽啊,
弭念这一天积下来的紧张情绪,全都随着风消散了,
柳何斐笑着看着她离开,
然后又上了马车,柳福禄紧跟上去,
“福禄,你觉得,弭姑娘是个怎样的人呢?”
“属下觉得,弭姑娘这人有蹊跷,会耍刀,还会弓箭,属下可看到她当时在树上,
大约距离六十丈的样子,她射中了好几个人,这能力,恐怖如斯,更何况她只是个村里人,”
“嗯,”柳何斐赞同的点点头,
“你说,陛下为何要此时召回京城呢?”
“属下不敢揣测,”
“行了,你下去吧,”
“是,”
等福禄离开后,他不再想为何回京的事,柳何斐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小小的嘬了一口,眼睛微眯,
明明箭射来的时候,那些衙役都在保护乙听子,为什么后面来人的时候,就改变了想法,都要杀他呢?
一个小小的知县竟有这般能力,能够比他还要先知道,他孙子的下落,
看来当年乙听子的失踪并不是意外,而是有意为之,到底是谁呢?
不管是谁,害他跟乙听子分开这么长时间,都不可饶恕,
他在京城待了三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