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发现,在黑暗中,严知希的脸微微发烫。
这一次,两人的对视虚虚实实,谢逢青惊异而探究,严知希……她在躲避。
这让谢逢青更加好奇了。
她竟然在躲我。
干什么?
她不是向来坦坦荡荡的吗?
“我要现金吧,你们这种霸总不都是黑卡一堆的吗?”严知希强装正经,撇过脸不看他:“结婚到现在,你都没有上交过银行卡给我。”
谢逢青啊了声。
严知希这话,完全顺应本能脱口而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
见他久久不说话,严知希后知后觉有点尴尬。
想找补时,谢逢青突然腾出手来,修长冷硬地指骨从被窝里掏出他吗整整七八张卡来!
“?”严知希惊了:“你?”
“哦,随身带的。”
其实他平常都不带卡,但昨天周明山打牌输了不敢让周家人查到他流水,谢逢青被他喊得不耐烦,本想甩他一脸卡让他滚。
但他万万没想到严知希竟然还喜欢刷卡这项古老的活动,略带疑惑地问:“你不用电子支付吗?我可以直接给你转账,最近过的很拮据吗?”
“……”严知希:“不用。”
谢逢青在西服裤摸卡时,才察觉到。
他的西装外套不在,连马甲都被人粗暴撕扯开来,露出略有红痕的饱满胸肌——
“……”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谢逢青:啧。
他今晚太放松了,压根没注意到严知希的异常。
直到现在,感受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
又想起刚才严知希说要亲亲。
谢逢青笑了声。
“严知希,你过来点。”
“啊?”
严知希还沉浸在谢逢青竟然会随身携带七八张卡这种暴发户行为的强烈违和感中无法自拔,听到谢逢青这话,她下意识就凑过去。
谢逢青的语气突然变得太严肃了,所以,严知希以为他要说点什么正事。
或者是和明天tuk有关的东西。
又为了照顾病者,严知希很贴心的微微弯腰,将细嫩而滴的出血的耳垂赤裸暴露在他眼前,以作倾听。
在此瞬间,两人都同一时刻,想到今晚那个耳垂吻。
“你……”
“太可爱了。”
严知希有些茫然,想转头时,男人冰凉坚硬的指骨突然摸上耳垂,一冷一热,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