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6勋说话,韩如梅的父亲指着手术室问了一句。
“大叔你好,我是6勋,手术室里是和您女儿一起就回来的同志。”
韩如梅父亲一听,赶忙握住了6勋的手:“感谢你们啊,小梅说要不是你们她……”
韩如梅的父亲泣不成声,6勋扶着韩如梅的父亲坐下:“大叔救了你女儿的是杨攀,我们没做什么。”
韩如梅耳父亲摇了摇头:“要不是你们带他们回来,还不知道会咋样,我和她妈就这么一个孩子,要是小梅……可就是要了我俩的命了……”
6勋安抚了几句韩如梅的父亲,等他缓和了情绪,问了一句:“手术室里的小伙子啥样了?”
6勋脸色有些沉重,但还也不想给被救家属心理负担,说了一句:“受了些伤,等手术结束应该就没什么太大问题了。”
“那就好,那就好,6……”
“6勋。”
“6勋同志,我真是不知道该说啥好,等杨攀手术结束,全都有我们家来照顾。”
“不用,大叔不麻烦了,我是杨攀的战友,也是他曾经的领导,照顾他最合适,哪能让你们来。”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韩如梅的父亲因为放心不下女儿又回了病房,余下6勋一个人焦急的等待着。
晚上十点多杨攀才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
陈让也来了医院换6勋的班。
他们原来都是同一班的战友,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杨攀两年前退伍了。
“6哥,你先回去吧,攀子这我看着,另外事情我查的有眉目了,那一伙人已经抓住了五个了,人已经被我们关起来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6勋拍了拍陈让的肩膀:“辛苦了,攀子也没大事了,你回去歇着吧,这我守着就行。”
虽然杨攀救回来了,6勋的心却还是悬着。
留在这里也是想等杨攀清醒,然后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自从他确信自己能感受到余笙后,这一阵却在也没有那种感觉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6勋心里很着急。
陈让不知道具体生了什么事,但是清楚杨攀是因为6勋来的:“放心,攀子醒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怕6勋不同意,陈让接着说:“周美娟今天去你家找……嫂子了,听说两个人吵了起来。”
陈让知道假余笙差点把小虎子推下楼梯的事情,6勋也亲自上门解释了,他第一次见着6勋说话欲言又止,有苦衷的样子,看样子是生了不小的事情,大概率是和余笙有关系。
也怕今天的事情又惹出来什么麻烦,所以陈让知道了第一时间告诉了6勋。
听见周美娟三个字,6勋眉头微蹙,他的记忆力很好,自然没有忘记周美娟是谁。
6勋这回确实不得不回家去看看了。
家里,假余笙听见动静从卧室出来,就看见了一身狼狈的6勋站在门口。
同样6勋也在打量假余笙,显示确认人没事6勋放心了不少,他当然不是担心假余笙,而是担心她身上会受伤。
见着6勋一身脏兮兮的,假余笙一脸的嫌弃:“你这是挖煤去了?”
又想起来自己现在要让6勋喜欢上自己,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对劲,补救了一句:“快先去洗洗。”
6勋没有动看着门口的东西问了一句:“周美娟送的?”
假余笙翻了个白眼,语气也是阴阳怪气的:“人家说谢你的救命之恩,知道了那你还问什么?怎么现在是来找我问罪的?你反悔了心疼周美娟了?”
原本傍晚受的气就没撒出去,结果6勋回来也不说问问她,反而问起了不相干的人。
听着假余笙没头没脑的话,6勋深吸了一口气。
他只是确认一下明天好把东西送回去,谁知道假余笙现在这么不讲理,一不高兴有的没的要说什么都说。
“我同她没关系,你也离她远点别找麻烦,这东西明天还回去。”
6勋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倒是让假余笙哑了火。
从前他俩结婚之后很少说话,井水不犯河水,6勋经常不回家,就算俩人见了面脸也是一个比一个冷,可是这次回来她改变了想法,她主动和6勋说话想引起6勋的注意,但是原来的习惯哪能是说改就改的,有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对着6勋甩脸。
要是对别人,甩也就甩了,假余笙肯定不当回事,可是她现在要挽回6勋,这样当然不行,假余笙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明天你去送吧,我这样子不好出门。”
然后起身去了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出来,走到了6勋身边,抬手就给6勋擦脸:“你看看你,就算不先去洗漱,也要先把脸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