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不厌其烦的一杯一杯倒着。
肚子胀鼓鼓的,很快就有了反应。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我拿着验孕棒进去,按照说明书的步骤验,等上面出现红杠才出来。
谢承佑点了根烟,拿着手机烦躁不安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
我握紧了手里的验孕棒。
他好像很久都没抽烟了?是心烦吗?
看见他出来,谢承佑撩起眼皮,漆黑的凤眸定定看着我:“怀了吗?”
我抿着唇瓣,把只有一条杠的验孕棒递过去:“没有。”
我声音也有点哑,是失望的。
谢承佑是家里的独苗苗,他比他大八岁,今年都快三十了,还没有后代,家里催得很急。
我自己也很想有孩子,虽然谢承佑现在不太抗拒跟我亲密,做这种事还很热情,但他很少回来,到家之后。。。。。。也只是做这事。
要是有孩子的话,说不定他回家的时间更多呢?
谢承佑脸上的神色喜怒难辨,得知答案后看也没看验孕棒一眼起身走向衣帽间。
我有些困惑,半晌,看见他穿着衬衣和西裤走出来,蓦地一愣。
“你要出门吗?”
谢承佑对着镜子打好领带,语气一如既往的疏离:“嗯,你睡吧。”
除了在床上,他很少跟我耐心交流。
我有点丧气,但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开车小心,工作也别太辛苦了。”
谢承佑不置可否,正要拿外套,电话忽然响了。
他接起来,我隐约听见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叫他承佑。
我无意识掐紧了掌心,目不转睛的盯着谢承佑。
谢承佑冷硬的脸变得柔和又焦急:“我很快就过来,别怕。”
我忽然感觉有点冷。
那是我没见过的温柔和耐心,他给了另一个女人。
见他挂了电话,我抿着唇将外套递过去,迟疑着开始开了口:“你。。。。。。要去做什么?”
我抬头看向他,视线在空中交汇,眼神的平淡冷漠是与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
谢承佑没接我手里的外套,自己重新拿了一件同色系的穿上:“和你没关系。”
胸腔似乎都是一阵闷痛。
我是他妻子,可是他晚上要去见别的女人,却说跟我没关系?
腹部那股难耐的不适又开始了,我感觉疼得眼前发黑,手里的外套掉在了地上。
我下意识抓住他衣角:“我有点难受。。。。。。你能不能不走?”
谢承佑顿住脚步,拧眉不耐看向我,大手箍住我的腕将我扔开。
“我有重要的事情,别胡闹。”
我被他扔在床上,隐约看见他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头都没回。
胃部传来剧烈的灼烧感,我哇的一声吐出一滩秽物,全洒在刚刚那件西装上。
我面色煞白,努力扶着墙想站稳,痛的有些头晕目眩使我直接倒在了地上。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我勉力捂着腹部挪到床边按下内线电话:“宋姨,我,我好痛。。。。。。”
眼前一黑,我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