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村里人迫于村长赖长贵的淫威,对赖二毛的行为,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赖二毛惦记柳软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让自己的村长老爹跟柳疙瘩提亲,柳软儿死活不愿意嫁给他,可他就是不死心。
时常三更半夜翻墙头进入柳家,不是蹲在茅房门口偷看柳软儿上厕所,就是趴在牛棚的柴草堆里偷看柳软儿洗澡。
光秦兽抓着他就不下两三次了。
每次秦兽掂着铁锨要拍他,他都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饶。
这家伙脸皮比城墙都厚,死活不承认自己耍流氓,只说是来找柳软儿谈心,不小心撞见了柳软儿光着身子。
过去时候,依旧死性不改,该翻墙头还是照翻不误,该偷看柳软儿的身子还是照看不误。
只不过他记恨秦兽坏了自己的好事,一直想找机会报复。
这小子身体早就被掏空了,单打独斗自然不是秦兽的对手,所以就叫了张狗蛋,李牛皮一起,给自己当打手。
这次也是这两个狗腿子跟着。
柳软儿自幼性子烈,只要她不愿意的东西,就是把刀架脖子上,也休想让她屈服。
所以,赖二毛这种臭流氓,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赖二毛,你休要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柳软儿指着流里流气的赖二毛厉声说道。
“我胡说,你裤子都从中间裂开了还怕人说,今天真是开了眼了,想不到外表贤惠端庄的柳软儿,竟然玩这么花。”这个臭流氓视线就没离开过柳软儿,早就看出了她裤子上的洞。
“你个死变态,血口喷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说着,柳软儿臊得满脸通红,立刻将手捂在裤子上。
“刚才那么大的动静,指不定多放荡呢,说我血口喷人,你裤子上还真有血呢,自己都不干净,在我面前装什么纯洁。”
要说不要脸,赖二毛是真不要脸。
可自己确实来事了,流了不少血。
这下有理也说不清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与自己的表弟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迟早会被人撞见,还以为你多纯洁呢,原来也是骚货一个,还撕烂我的嘴,一会儿咱们看看到底是谁撕谁的嘴。”趁柳软儿不备,赖二毛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怀里拉。
“软儿妹子迟早是我二毛的人,初恋不懂爱情,你跟这狗杂种的事,我就当没生过,毕竟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欠了不少风流债,咱俩扯平了。”赖二毛还挺看的开,搂着柳软儿就要上嘴。
柳软儿挣脱不掉,被他死死抱在怀里,“你这个臭流氓,快放了我,不然我可喊人了。”
她知道光凭自己跟秦兽,根本不是赖二毛他们三人的对手,赖二毛心狠手辣,她不想把秦兽也卷入这场纷争,只好言语上吓唬一下,但愿能起到作用。
谁知这个二流子根本不吃这一套,“哈哈哈,你叫吧,这荒山野岭的,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但是,你越叫我叫越兴奋。”
赖二毛露出邪恶的笑容,将满是横肉的臭脸,凑到柳软儿耳边,深深吸了一口少女独有的体香,意味深长的说道,“软儿妹子,秦兽这狗杂种还是小雏鸡,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更不懂让你快活的方法,还是让二毛哥哥帮帮你,让你享受享受当神仙的滋味。”
“狗胆、牛皮,你们两个也别闲着,去‘伺候伺候’秦兽这个狗杂种,把他的狗腿打断,扔下山崖,回头就说他失足坠崖了。”
说着赖二毛两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左手撕扯柳软儿的上衣,右手去拉她的裤腰带。
女人的裤腰,说紧也紧,说松也松。
赖二毛咬着牙一使劲。
“嘶啦”一声。
“啊,赖二毛,你这个畜生。。。”
随着柳软儿一声尖叫,一片雪白顿时映入赖二毛的眼帘之中。
柳软儿诱人的胴体已经在赖二毛的脑海里扎了根,这一幕他无数次幻想过。
“好白啊,朝思暮想好几年,终于让我赖二毛得手了。”
可当他睁大眼睛,想要一饱眼福,再行不轨之时,才现雪白的光线,根本不是柳软儿身子出来的,而是一把锥子横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锥子上依然闪着寒光。
锥子的另一头,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毫无疑问,这手是秦兽的。
“你这畜生,还不快住手!”秦兽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