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来啦。”闫儒思一进门就开始喊,两个妹妹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闫儒思将两个小花环拿了出来,一人给了一个。
“真好看,比光宗哥哥给兰姐姐编的好看多了。”闫娇兰举着手腕给闫儒思看,笑着把自己看到的花环对比了一下。
闫儒思一听顿时就蹲了下来:“妹妹怎么知道光宗哥哥给兰姐姐编了花环啊。”
“我看到的。”闫娇兰闻了闻花环上的香味:“我和妹妹出去玩时在小树林里看到的。”
“嗯嗯,娇安也看到了,哥哥,他们还这样。”闫娇安学着撅着嘴:“这样呢,哥哥这样是在亲亲吗?为什么要亲亲呀。”
闫娇颜的脸顿时红了起来,闫儒思拉着闫娇安和闫娇兰走到一旁:“娇兰也看到了吗?”
闫娇兰摇了摇头:“我牵着妹妹走的时候没有看到。”
闫儒思咬牙:“那你是怎么看到的呀。”
“我是扭头的时候看到的呀。”闫娇安露着还有些缺的牙笑了起来。
“那哥哥跟你们说,这件事情,你们知道了也绝对不能在跟任何人说,听到了吗,哪怕你们玩得好的小伙伴也不能说。”闫儒思让两个妹妹保证不说出去,看着两个妹妹点了头,这才让两个人接着去玩。
哎,这小树林还真是最佳的约会基地,想当年自己在小树林里看到好几对野鸳鸯,最后都被教导主任给赶的各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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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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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最近可是还没有听到什么人家定了亲,这俩人在小树林里,八成是对野鸳鸯。
“娇安,你没有对旁人说起过吧。”闫儒思还是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如今事情没有被捅出来还好,若是是从自家妹妹的嘴里说了出去,那便是成了惹火上身了。
“没有呀,哥哥。”闫娇安扭头回了一句,把拔野草递进来兔笼子里。
兔子长的快些,比之前大了不少,闫儒思看着笼子里的兔子时常的会想,麻辣兔头,红烧兔肉。
可看着每日都拔草喂兔子的闫娇安,只能把口水咽回了肚子里。
兔子在好吃,也抵不过闫娇安的嚎啕大哭,要是能生一窝小兔子就好了,这样兔子就不怕没得吃了。
说干就干,当天下午闫儒思便再次上了山,寻了好一会,在山上待了半下午,终于抓了一只兔子带了回去。
笼子里放两只兔子倒是有些挤,闫儒思干脆准备在去找人做一个大些的。
“婶子,你知道全钱叔家怎么走吗?”闫儒思走到树底下正在唠嗑的几个人面前问了一句。
“你是,是……”纳着鞋底的妇人,有些疑惑的看着闫儒思。
“这是闫家那小子,我之前见过一回,倒是不常出门,你没见过也正常,你找全钱是吧,往那边走,拐个弯就到了。”看着才二十多岁的妇人,笑起来很是爽朗,抬手指了指路,又缝起了衣裳。
“多谢婶子了,那我便先去了。”闫儒思笑着点了点头,便朝着刚刚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便是红媒婆说的不让他姐嫁人的闫家小子?”回了一趟娘家便听说这事的小媳妇,有些好奇的打听了起来。
杨果子低头缝着衣裳,翻了个白眼,十分看不上小媳妇的做派,一天天的打听这个打听那个,经过了她的嘴,便是路边的野草都能知道两句。
一天天的没个消停,还偏偏的喜欢往这边凑,东家长西家短的,就没有她不去说的。
听着耳边的询问声,顿时连衣裳也不想缝了,干脆拿着没缝完的衣裳就先回了家。
拐个弯就到了,也难怪能分辨出来谁家是做木匠的,全钱叔家的门口正在往里送着已经砍成半截的树。
“全钱叔,您这边可以做个兔笼子吗?。”闫儒思敲了敲门,看到院子里的中年男人,便开口询问了一下。
“哎,能做,你要多大的?”全钱叔不过三十几岁的样子,手上的老茧却很多。
“就大约,这么大的就行。”闫儒思拿手比划着,给了一个大概的尺寸。
“行,十六文。”全钱叔合计了一下,报了个价钱,木框不算小,十六文也不算多了。
身旁的一个学徒,闻言便一直看着,被全钱叔安排着去据了另外的一块木头。
“叔,咱都是一个村里的,便少一些吧。”闫儒思内心苦笑,这钱真是赚的没有花的快。
全钱叔仔细看了看闫儒思:“少不了,少不了,便是一个村的,我也少不了给你,在说了,我也没在村里见过你,你就别在这诓我了。”
“行了行了,先给五文的押金,待明日过来拿就行了,少一文都不行啊。”全钱叔摆了摆手,又重新看起来眼前的那块大木头。
闫儒思来时也就带了五六文,倒是刚刚能付了押金。
剩下的一文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卖鸡蛋的,一文钱一个,闫儒思拿着手里的最后一文,毫不犹豫的买了个鸡蛋回去。
闫儒思到家的时候看着木架里的兔子,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这俩月能不能有一窝小兔子。
闫娇颜把之前买的布裁好,闫娇兰也在一旁慢慢的学着缝,闫娇安坐在一旁看着,屁股左扭右扭就是坐不住。
“哥哥,你回来啦。”看到闫儒思回来后闫娇安整个人就跳了起来,终于不用在坐着看怎么缝衣裳了。
闫儒思一眼便看到闫娇安那雀跃的小表情,不由得失笑。
“嗯,看这是什么?”闫儒思伸出手里的鸡蛋,鸡蛋挑的大的,握在手里倒是差不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