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达雕下一句,就让刘秀菊花一紧,只见张达雕叹了口气:“唉,在这里,没有缝人皮燕子的机会…不瞒你说,我真是快要忍不住了…”
刘秀听到这样的话,瞬间感觉张达雕好像朝他屁股看了一眼,看着张达雕五大三粗的体型……还有手上那根无比细长的绣花针…
不由脸色顿变咽了一下口水,夹紧菊花不动声色的离张达雕远了一点。
正当刘秀总觉得张达雕常常会不经意看向他屁股时,坐立难安的时候,李永走了过来。
站到夏正经面前行了一礼道:“夏县子好,在下右相嫡次子,李永,见过夏县子!”
夏正经看着坐立难安的刘秀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正准备说什么,被来人打断,抬头打量了下眼前这位油头粉面的青年。
右相嫡次子?
“哦,你也好,李公子找本县子有什么事啊?”
李永此时看了一旁此刻坐立难安的刘秀一眼,不由内心鄙视,“这小逼痔疮挺严重的啊…”
接着微笑道:“夏县子能来此画舫,真是让这蓬荜生辉啊,年纪轻轻就能任詹事府少詹事,可谓前途不可限量…”
“那一《赠夕月》,更是让京城无数文人学子称赞,此正逢诗会,不如请夏县子上台说几句?”
说完,不等夏正经答话,李永就高声道:“诸位静一静,听我说几句!”
“大家是否还记得前些日子吗,流传的云想衣裳花想容的那《赠夕月》?”
“这位便是夏县子,刚刚夏县子说了,他诗兴大,还要再作一,好夺得魁!”
草泥马逼,这小子不安好心!
夏正经瞬间明白了过来,心中卧槽一声,看着李永脸色一冷。
此人用心险恶,倘若我上去没有作出上承之作,有着(赠夕月)在前面做对比,必将被人耻笑。
关键还不止于此,京中许多人都知道夏正经乃是教导二皇子的少詹事,却说夏正经今日想夺得魁,分明想离间自己与二皇子的关系。
“什么?此人就是夏正经?我听家父说过,此人就是一溜须拍马之徒!”
“是呀,或许才学是有一点,但这做人很是让人不耻啊…”
“上一只是运气好而已,刚才我想他也只是在别人面前说些装笔之语,今天我估计他都不敢去作诗”
……
听着周围人的语句,夏正经突然笑了,勾搭住李永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样子,但嘴里却恶狠狠的低声说道:“你这煞笔特么是不是想让我让人,把你皮燕子缝起来?”
把我皮燕子缝起来?
李永听到这样的变态之话,顿时菊花一紧心中一惊,但还故作从容的挣脱掉肩膀上的手,看着夏正经微笑不语。
夏正经看了他一会随后朝众人笑道:“既然李公子盛情相邀,那我就来作一!”
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施施然的走到最前方。
是你逼我装逼的…
随即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心中瞬间有了计较,从容在纸上写道。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