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烧的缘故,宴忱辞的声音显得很嘶哑。
没了平日里的霸戾冷冽,反倒是多了几分情人间的亲昵撒娇。
他昏迷了,却还念着南卿的名字。
南卿脚步怔在了原地。
阮棠见状不对,立马上前按住宴忱辞的手臂,声音拔高了好几度,“忱辞,你都已经病了,就别再去追究南卿的责任了,先养好身体再说吧!”
然后又为难开口,“南卿,要不然你还是赶紧走吧,忱辞本来就还没退烧,待会儿醒了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