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辞,你快看送我的这束花,真的好美啊!”
宴忱辞目光冷而深,隐隐还有些复杂。
南卿以为他是要松开自己了,正打算把口罩重新戴好,却被宴忱辞直接抱着进了包间里的洗手间。
几乎是关门的同时,阮棠进了包间。
“忱辞?”阮棠没看见人,疑惑出声喊道。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花束,这才拿出手机,拨打宴忱辞的电话。
通了,但没人接。
一遍打不通,阮棠又开始打第二遍,打第三遍。
洗手间里,南卿泛起了泪花。
神志都开始模糊的时候,听力却出奇得好,能清楚听到外面阮棠的嘀咕声。
“奇怪,忱辞怎么不接电话啊,到底去哪儿了?”
一边说,一边踱步。
脚步声离洗手间越来越近。
南卿从未做过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一时紧张,下意识地蜷紧身子想躲起来。
阮棠走到洗手间门口。
“忱辞,是你在里面吗?”
磨砂的玻璃门,甚至已经透出了阮棠的身形轮廓。
“忱辞,你还好吗,需要我进来帮忙吗?”阮棠关切询问。
宴忱辞声音喑哑,“不用,去楼下等我。”
“啊?”阮棠不解,“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换个更大的地方。”宴忱辞回答。
闻言,阮棠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娇嗔,“忱辞,你愿意陪我过生日,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其实不用那样隆重准备的。”
顿了顿,语气又轻快起来,“下次不用这样了,我先下楼去等你,你赶紧来啊。”
阮棠离开,包间里又只剩下南卿和宴忱辞两人。
宴忱辞,真够恶心的!
“你要做什么?”被打断,宴忱辞心情很不爽。
南卿抬眸看向他,语气很平静,“今天是我的排卵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