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萝小腹猛地收紧。
又喷了。
她知道许一暗压在自己身上,知道粗长的硬物属于他,在她的身体里抽来送去,恨不得把她戳穿。但是嘴里还有东西在搅,仿佛在操舌头,她有些迷惑,不知道是谁。
迷迷糊糊就感觉很爽,一被插就喷,一被插就喷。
下意识收缩穴肉来挤他。
许一暗爽得抖。
脸色发白,抽出手指甩掉口水,将被操烂的女孩整个箍住,一边出气一边肏。
紧缩的臀肉颤抖不已,腰也出汗。
一下重过一下。
啪啪的闷响越来越急,每次戳到敏感的穴心都很坏心眼地用龟头打圈。
这好像是宫口。
她很浅,又敏感,随便操一操都是水。这穴里的小口也在吸,仿佛要叫他快些射。
她是真的馋他。
恨不得把他鸡巴夹碎。
“唔,要夹射了……要射在你里面,陈萝,陈萝……”
他低吼着埋在里面猛射,嘴都合不拢。有点洁癖的男生怎么也没想到,摆脱幼儿时代之后,竟然还是有狼狈到流口水的一天。
爽得卵蛋都发痛。
男生的唾液混着汗落在脸上。
一股股的精射得她极舒坦,女孩回过神来,手指揩掉滴在脸上的东西,拢一拢,放到口中啯,“好棒,我就是喜欢吃你的汗……唔,怎么黏黏的,你流口水啦……”
“怎么射了还不出去?”
他猛地闭紧唇。
腹肌一缩,抽出半软的鸡巴怼到女孩脸上,“舔,舔硬了操你。”
“好腥。”
“腥也是你的水腥。”
“……腥嘛,不要。”
她撇过头,不肯。
许一暗眼睛红红的,甩着肉棒在她脸上揩,没几下,年轻男生的鸡巴又重新站起来。
直挺挺的,黑又红。
狰狞的青筋在肉面纵横交错,比起性器,更像是凶器。
他有点生气。
小声道,“我给你舔……你却不舔我,是不是喜欢别的男人,不想吃我的东西?”
其实舔也不是不行,她本来就爱他的味道,只是有点抵触吃自己的东西罢了。可是现在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健硕的胸肌上,乳头萎靡地缩起。
舒朗俊逸的眉间酝酿着散漫的哀怨,怎么看,怎么让她心动。
于是本来要舔肉棒的女孩,咬着嘴唇,故意不做声。
昨晚的话,许一暗只信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