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完后,白若瑶搅了搅杯中的咖啡,触着眉头问道:“你对这个白娇娇了解多少?”
何婉不解,但还是如实回答:“我对她也没什么了解,也是最近几个月才发现她和慕怀安之间情况。”
“怎么了?”
“今天的热搜你看了吧。”白若瑶叹口气,眉眼间染了抹愁绪:“昨晚去那包厢的人有江家公子,我们家和江家正有合作,昨儿警局说江家公子涉嫌强奸,怕是要判刑,江家正四处寻人托关系呢,求到了我家头上。”
“而且我哥和江伯舟是从小穿一个裤子长大的关系,我跟江伯舟也是很熟悉,小时候都是一个大院,他虽然性格放荡,身边女人无数,但素来讲究你情我愿,更是不会踩法律的底线,所以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什么隐情。”
白家是也是北城数一数二的大豪门,白家子弟都很是争气,在政界也担任重要职务。
若是白家帮忙从中周旋,说不定便真的有回旋余地。
新闻上并没有报道涉事人员的名字,所以在听到是江伯舟时,何婉也眼露诧异。
江伯舟跟她也是一个高中的,只是不在一个班级而已,这人高中时便桃色新闻无数,三天两头便换个女朋友。
“昨晚慕怀安去了,等晚些时候我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觉得这件事怕是有误会。”
何婉这么说,一是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好姐妹,二是因为高中时的一件小事。
当时她体育课他身体不舒服,坐在角落里看书,恰巧看到高三时期的江伯舟在角落里投喂流浪猫。
少年风姿隽逸,眉眼皆是少年人的狂放肆意,可看着流浪猫的眼神却很是温柔纵容。
这样一个心思温软的人,她不信如今会变成一个强奸犯,当然也可能是人心易变,这么多年过去忘了初心。
岂料白若瑶听到这话冷呵呵冷笑两声:“你猜为什么以江家的背景无法将这件事摆平,将江伯舟捞出来,还不就是慕怀安从中作梗。”
“他昨儿放话了,一定要江伯舟坐牢,否则昨天包厢内的监控模糊,根本什么都没拍清,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谁说的对,这件事也并非什么大事。”
“以江家的背景人脉,这件事甚至连热搜都不会上,一点风波都不会引起。”
何婉纤细的骨节突出苍白的指骨,脸色也白了几分,脸上的伤似乎又疼了起来。
她在为了维护慕怀安受了伤,而当时慕怀安却在护着另一个女人,真是天大的讽刺。
她多了解慕怀安啊,这个人因为自己黑暗的遭遇性情凉薄冷漠,若是换了其他人,哪怕是跪求在他脚下,他都不会多管闲事。
可如今为了白娇娇这件事,竟然还可以和江家为敌。
这一刻,何婉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慕怀安对白娇娇就是不一样,他在教本音把属于自己的关怀分给别人。
“婉婉,那这件事便拜托了,我跟江伯舟虽不说感情多么深厚,但也是幼时一起长大的情谊,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坐牢。”
何婉回到家时,便看到玄关处男人的鞋,她只是垂了垂眼睫,神色平静的换好拖鞋往二楼走去。
“夫人,慕总回来了。”
听到都有王嫂立即急急的开口。
“婉婉。”二楼传来脚步声,慕怀安在阶梯口望着她,身上穿着修身衬衫,微微挽起一捷,露出男人线条流畅的小臂。
他走了下来,伸手就来拉何婉的手,却不想竟被女子给躲开了,他神情错愕,手伸在半空中。
“慕怀安,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何婉心底压抑的情绪这一刻都爆发了出来,双眼泛红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