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答应吗?”游离反问。
“我问问林大夫能不能行房事,她觉得可以了,我就答应。”苏词似乎是认真思考过后的回答。
游离蹙眉,将苏词压在身下义正言辞地告诉他:“她只说不能运功。”
“那你碰碰我。”苏词悄无声息地运转内力将门窗关了,虽说林羽在城西开了个药堂,游渺渺去帮忙了,如今家里只有他们二人,但万一呢?总不能让人瞧见一些不合时宜的场景。
苏词伸手去解游离的发带,三千青丝散落苏词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轻声问了句:“你是不是还未行及冠礼?”
“不需要。”游离回答,犹豫过后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长辈。”
“那取字呢?”苏词又问。
“予怀。”游离解开了苏词的衣衫,指腹划过他的胸膛。
微凉的触感让苏词不自觉地颤栗,擡头去吻了吻游离的唇瓣,分明只是当年的一句戏谑之语,却被人放在了心上记到了今时今日,予怀啊,倒是不错的一个字。
胸前的两点红樱颤巍巍地立起,游离将其含入了口中碾磨着,舌苔的湿润与粗粝感,偶尔吮吸偶尔啃咬,当真是又疼又痒。
苏词的手掌覆在游离的发间,低喘着略带几分无奈:“什麽癖好呀?”
怎麽就喜欢咬那里呢?
很漂亮,游离在心中默默地补充了一句,因为自己而産生的变化很漂亮,苏词的胴体白皙,淡淡的红色落映在雪色的肌肤之上,是落雪红梅。
苏词的容貌其实算不上什麽举世无双的大美人,相较于游离少了明豔,相较于秦楼楚馆里的那些又少了几分我见犹怜,却是气质胜三分,只消站在那,便是鹤立鸡群。
苏词小腹处的疤痕已经很淡了,游离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勾得苏词的欲望愈演愈烈:“很久以前的事了,就当是你给我的标记。”
苏词的声音像是软风吹进了游离的心底。
衣衫零落,苏词的脖颈微仰,胸膛随着游离的动作起伏着,他想:已经动情了。
游离的掌心划过苏词的腿侧,原先那一层厚厚的茧因为游离睡了太久少了几分粗粝感。
“嗯~”苏词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嘤吟。
游离僵了一瞬,看着苏词的眼神像是豺狼看着他的猎物。
“这麽兴奋?”苏词戏谑的语调沾染了沙哑的情欲,“夫君?”
上扬的尾音像是羽毛落在了游离的心上,酥酥痒痒的,游离的手掌握住了苏词的欲望,脸色带着点绯红的羞涩,语调沙哑却还在不依不饶地说着:“再叫一声。”
“夫君,帮我弄一下。”苏词眼眸微眯蕴着几分雾气的迷离似真似假,四肢缠着游离,一双手攀附着游离的背脊,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游离的伤疤。
苏词曾想过,或许长安有祛疤效果很好的伤药,能淡化成同自己的一样的或者更好,但转念一想,其实没有这个必要。
那些疤痕曾经存在过,已经留下印记了,即便花费再大的精力去抚平,也再不可能恢複如初。
那些伤痕,是他过往的印记,是他苦难的证明,无须抹去,如果伤疤不会好的话,那就把自己赔给他吧。
游离手上的动作让苏词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脖颈微微后仰着将所有脆弱部位展露于游离的面前像是献祭的姿态:“唔~再快点。”
游离喜欢看苏词因为自己失控的模样,那个清风明月的公子被欲望所掌控的模样,无论是在自己身下失控还是在自己身上驰骋。
原因无他,游离想:大抵是这幅模样的苏词,仅自己可见。与在旁人面前的姿态不同,苏词在自己这里是独一无二的。
后续(2)
两个人坐在床榻上,身躯紧紧地贴合着彼此,苏词坐在游离的身上,双腿缠在游离的腰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低声喘息着,低头埋在游离的颈侧,偶尔发出一声呻吟,又在游离的肩上留下一个眼红的吻痕。
二人的衣衫半解,将脱未脱……
游离将彼此炽热的欲望交握在一起磋磨套弄着,掌心带着一层薄薄的茧给人带来的刺激感让游离不断地粗喘。
青丝淩乱沾染着汗湿气,游离低声唤着苏词的名字,快感愈演愈烈,片刻过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攀附到了顶峰。
塌上,衣衫上,包括彼此的身上都沾染了白浊,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一次释放过后,二人都有些失神。
其实相较于强烈的快感,他们更享受的是缠绵过后的温存。
苏词看向游离莞尔一笑,随即躺下擡起一条腿抵上了游离的胸膛邀请他:“继续?”
游离看向踩在自己胸前的那只脚,心念一动一只手握上了苏词的脚踝,苏词的脚踝白皙带着点微凉,也太细了一些,不像这个人看起来的那样强大。
他握着脚踝又往上擡了擡,低头在苏词绷起的脚背上印下一吻。
那样的认真温柔,脚背处传来柔软的触感让苏词的脚趾不自觉地蜷了蜷,心意微动忽然有些羞恼地反抗了几下,那只脚挣脱了游离的束缚双腿大张着躺在床上。
游离的表情微变,似乎在思考自己方才做错了什麽。
苏词在这时候却像是无知无觉地问他:“还要不要了?”
游离的身躯在这一刻笼罩下来,一只手撑在苏词的颈侧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双腿跪在苏词的腿间,在这一瞬间,苏词自觉地用双腿勾上了游离的腰。
“要。”游离俯身在苏词的耳畔低声说了句。
一瞬间的耳热,苏词在心里咕哝了一句:游离的祖上果真不是中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