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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页(第1页)

还哭,摸摸尿布潮了,芳儿哭笑不得地点点他的鼻子:“难怪,小东西。”

同样身为母亲却这样粗心,荣妃很是羞愧,赶快道:“不能让您脏手,我来我来。”

冤家宜解不宜结,势有缓和是好事。然而自觉委屈无数的贞嫔却不肯罢手,也想趁机为难一下芳儿,紧跟着就粘上去,咄咄逼人:“您看见啦,不是我吓的。皇后,她赖我,她还欺负我,事多了,这笔账又怎么算。”

自从淑妃多得信任,玄烨对任性的贞嫔也很是宽容。不想助长气焰,让她越演越烈。

别人都怕荣妃,她不怕,不但不怕,新账旧账,她要一起算。

一脸骄蛮之气,芳儿抬眼望,不禁叹息:“行,你要怎么算,你说。”

在荣妃诞子之前,她们就曾为了布料的事闹过一场,只是那时淑妃坐镇,其后孩子又来了,此事只得暂停。如今既是贞嫔主动,荣妃也有一肚子话要说。

争来吵去就是为了鸡毛蒜皮,芳儿只得摇头:“别再喊了,承祜睡着呢,要是醒了‘唱歌’我可受不了,这样吧,不就是块布吗,还值得换来换去。翠玉。”

悄声吩咐一阵,翠玉去领着宫女们端着木盘排列走来,神情严肃又认真。

一块块耀眼明亮的布料安放着,等她们去挑。

芳儿将手去指:“这么多,够了吧?反正我也用不完,谁喜欢谁拿走,怎么样?我这布比你们的好吧,成不成?”

没这样的,份例自有品级规格,喜欢就拿走不要脑袋了。虽是微笑着一派慈和,威胁之意却是难掩,荣妃和贞嫔互望一眼,急忙离座跪下。打进屋就一直在愣神的吟贵人傻呆呆地站着,她也是当事之一,却完全魂不守舍。

眉头深锁,哀哀欲泣。有事,而且是大事。

芳儿只看了一眼,她便紧捉着神思不放,当成救星。

罢了,再说几句教荣贞二人明白规矩芳儿便遣散了,再撵走屋内人,留下她独对。人影刚刚不见,她便伏地爬着近前,哭道:“皇后,奴婢求您救命!”素无交情,恐怕袖手旁观,又紧急加了一句:“皇后,真心求您,奴婢是鳌拜的人!”

芳儿放在膝上的指尖动了动,片刻后,将手抬起:“你起来,坐。”

连这个也肯说,单刀直入看来确是到了生死关头。果然,接下来的一番话连芳儿也是大吃一惊。

吟贵人所属正白旗,叔叔马尔哈是鳌拜的人,所以,她也是鳌拜的暗钉。连日来,鳌拜党羽在宫中的细作接二连三损兵折将,令鳌拜大为光火。小小年纪的两口子联手,将紧密相连的后宫和前朝作用发挥到极致。玄烨让济度和博果尔立功,将他们变成两道大梁,撑住他的天。索仑罢官,熊克道引咎称病而退,玄烨趁机卸力,拔了宫中“钉子”无数,鳌拜没理可拦,只能任之,损失惨重。

皇上其势渐起,正是他们所厌恶和惧怕的,吟贵人一直没什么成绩该当被弃,不过当初掩人耳目的选择,她特别的身份,是当前状况下仍能保命的关键。

芳儿听了一会儿也算明白,叹道:“现在他要杀你们了?为什么?”

“因为,”是当前“换布”的细节激发联想,若非如此她也没有胆量说这些。鳌拜太可怕,唯有耳语方才安心:“皇后,是因为……”

是二十多年前,多尔衮仍在时霸道惹下的因果。当初分地,佳地永平府该归镶黄旗,次地河间府该归正白旗。因为多尔衮是正白旗旗主,他当然反过来。

二十多年后,镶黄旗的鳌拜要“拨乱反正”。其势正隆,谁敢说不?

这事还没听玄烨说过,看来是刚有苗头。芳儿也知麻烦,但觉奇怪:“好好地闹这个,你叔叔怎么知道的?”

马尔格跟鳌拜的狗勃力格感情很好,又有姻亲关系,虽然私下很避嫌,但有关键事还是要通个气的。鳌拜这么干,其实就是要对付苏克萨哈。玄烨撒气治他,他也要治玄烨。这事闹起来,户部苏纳海,直隶河南总督朱昌祚,他们必得管。一个是正白旗,一个汉军白旗,试问,他们会怎么管?

此二人得力之极,宛如苏克萨哈的手足,砍了他们,再治苏克萨哈,难么?

“皇后,不能让他砍呀,不能。会连累我叔叔,这事我叔叔漏出去的,哎哟。”

勃力格在吃酒的时候告诉了马尔哈,马尔哈醉了又漏给苏纳海。不是故意的,已经漏了,想改也不行。还没等人告状,苏纳海已经决定拟折子上奏玄烨乞求免换。这可不比“换布”,要将两块地里的人全部赶起来,连绵千里拖家带口,祸害费时又要命。

残忍又不仁,只为还当年的“公道”。

简直不死不休。鳌拜跟苏克萨哈虽然一直有矛盾,但到底也是姻亲,为什么会这样?

芳儿突然想到玄烨发现的帕子,心中突突而跳,不得安稳。

吟贵人不知其事,还在缠她:“皇后,救救我们,皇后!”

“等等。”政事后宫不能干涉,多说无益反以自害。芳儿只能安慰,叮嘱不可外泄。

待她走后,唤来索额图。

“皇后,您问这个?”要说鳌拜的动向,索额图也是一直在坚持打探,这些风吹草动,是他保卫芳儿必须的条件,尤其中宫嫡子已出,索额图已将承祜当作太子,为他不要命也是肯的。

“原因不要问,我要的是结果,要快,我等着呢。”这事牵涉人命,芳儿很是郑重:“二叔,您一直‘稳重’,别让我失望。玛法年纪大了,您是帮他分忧的人啊。”

“是。也是帮主子分忧。”年轻虽轻,端起架子来却也骇人。索额图急忙应着下去。

不多时,悄息回来,比想得还糟。当初其其格自杀伤及小腹有累生育,这辈子也许都当不成额娘。这是为了布日固德那个臭小子,可恨他还爱过别的女人。

心爱的闺女受这等委屈,也难怪鳌拜定要将苏克萨哈父子以命偿还。

这怎么救,怎么解?以他的性子,挡他的不杀完才怪。可若是杀了苏朱两人,苏克萨哈和玄烨又怎么办呢。

难啊。思来想去,芳儿只好先见玄烨。这阵他在闹性子,要见他还得有一点由头。

听说承祜有几声咳嗽,玄烨急着来了,晚膳还没有吃,芳儿见其形容消瘦也很心疼。才凑近他便躲开,语气淡淡十分不喜:“热呢,别摸我。”

“还生气呢。”男人啊,真闷着火比女人还不如。芳儿软声来慰,将手抚在心前,笑道:“生气我也摸,我就摸了怎地?”

“哎。”果然心爱之人的调戏极难把持,玄烨挂不住脸,急了:“我先看孩子!”

芳儿低手把他摁得坐下,在唇上亲了一亲,才道:“您拿什么来换?”

玄烨深为惊奇:“这也要换?”

“当然要换。不换,人命就出来啦。”芳儿偎紧了他,娇媚的神情变得严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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