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角度,他的脸正正好好对着坐在池边的时念冰下半身。
往日里潇洒风流的挚友这次不羁的过了度,那晦暗看不真切的一对黑眸中,隐约有着兽性的欲望在涌动挣扎。
“念冰……!?”
俯视而下的危险眼神,滑动着的凸起喉结,还有……几乎近到怼着白剑衣脸在拍打晃动着的粗长雄屌。
直觉在报警,白剑衣本能的想要后退,却突然发现自己浑身无力,竟是半步也无法挪动,只能站在水池里,轻薄衣衫紧贴着身躯春色尽露,几乎算是赤裸着任由时念冰对自己为所欲为。
“嗯,没办法说谎吧,剑衣。”暧昧的吐出白剑衣的名字,时念冰伸手摆弄着自己勃起的男根,把那红通通的肥大龟头怼在白剑衣紧抿着的嘴唇上,按压磨蹭,让黏湿的分泌液涂满了少年剑君整张嘴唇,
浓烈的男性气息侵略性十足,就算是修仙者通身洁净无垢,可那处儿的味也是腥臊到不能说是多好闻。被挚友粗硬的勃起大鸡巴怼在嘴唇上尽情猥亵玩弄的白剑衣只觉得太过荒唐,鼻腔里都是对方男根的味道,甚至那龟头马眼分泌出的液体都快要流到了口里,仿佛已经尝到了那咸苦恶心的滋味。
他半点也不敢张嘴,只是不解的望着对方。
“这副表情,真的很惹人怜爱,我真的快要和以前一样心软了,被你这眼睛一望,就恨不得魂儿都拿给你随便用……”时念冰望着白剑衣这幅脸颊微红,单纯正直又信赖自己的眼神,还有仅仅是不言不语就春情沉迷到让人兽欲脱笼的醉人神色,感觉心都要化成一滩水儿了。
但是当他想到这样单纯正直的人……如果放手,就会那样献身于群魔……
时念冰伸出右手,无限怜惜的捧住白剑衣的脸庞,用拇指摩挲着他嫩滑的肌肤。
“可是……必须要对你狠下心来才行。”右手强硬的扒开白剑衣的唇齿,左手抓着他的头发直接向下按去,瞬间粗大阳根便没入了湿软口腔,柱身被紧密的软肉包裹着抚慰,龟头冲到深处,顶着白剑衣舌根喉管,享受着对方因不适而本能收缩颤抖带来的快感。
“唔~!?……!!……!”
没想到真的被挚友把大鸡巴塞到了自己嘴里,被迫给腥臊雄屌口交的白剑衣只觉得嘴巴被撑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喉咙眼儿也被那龟头顶的阵阵发痛。
即便是修仙者,可是从没有过性爱交媾经验的白剑衣还是慌乱不已,他的舌头忍不住推拒,被插到发痛喉间也干呕着紧缩,但是这些却只能带给对方更加舒爽的刺激,本来塞进来的粗硬男根好像反应过来了一样,开始不急不徐的缓慢抽插,好像模拟云雨交媾的动作似的肏干,对着白剑衣的喉咙眼不断戳弄顶肏。
爽到有些失神,时念冰轻吸一口气,过了半秒才慢慢提胯顶腰,按着对方的脑袋按下拔出。
“好舒服……呼……以前我不理解男欢女爱之事为什么世人竟会如此沉迷,现在想来,终究是我坐井观天……只是嘴巴就这么舒爽快意,若要是插到你后头那销魂洞里肆意顶肏,恐怕我就恨不得死你身上了……”动作从缓慢不断加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跳动着的粗硬雄屌一下下抽插猛肏着白剑衣湿濡的口腔紧窄的喉管,时念冰控制不住的低喘着,脑海里最后一丝犹豫也被他彻底丢掉了。
清澈水池下,白剑衣薄衫包裹下的身躯一览无余,缥缈水雾,沁人甜香……时念冰忍不住的顶弄不停,大手抓着白剑衣的脑袋按压不断,弄出了口水池水各种淫靡水音,刺激的他更加激动,本就尺寸可怖的阳具越发膨胀,肏的白剑衣直接含不住口水,只能支支吾吾的呻吟。
“唔~……!——念冰……!等下,哈啊……呜,先不要这样……我们~!——!!”
“抱歉抱歉,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正事都没有来得及说。”看着就算被这样对待,但是信任自己到没有搏命反抗,而是留有余地委婉求饶的白剑衣,时念冰一边感叹着这人的心软,一边享受着这样的待遇而更加过分侵犯着,坚硬粗大的雄性大鸡巴疯狂在少年的嘴里进进出出,直接把被强迫口交撮鸡巴的白剑衣肏得身子乱晃。
“之前,剑衣不是说,要召集其余道君吗……其实,我早些时候便遣人联系他们了。”手下胯下动作不停,时念冰一边解释安抚一边过分强制奸淫着自己的挚友。“不过……那些人,应该也猜不到我动作这么快吧……呵呵,剑衣的处子之身,就让我拿了吧,嗯?”
被抓着脑袋一下一下,白剑衣身困特制的情香欲液之中,瘫软无力,口水都控制不住的顺着嘴角流满了下巴脖颈,除了或高或低悦耳的呻吟,完全不可能说出回答时念冰的话了。
把白剑衣的沉默当做默认,时念冰腆着脸,低喘着用大鸡巴狂肏猛干着白剑衣的嘴巴,“哗啦哗啦”的干到白剑衣在池水里的身体摇晃不停。
“若是让别人知晓了,天下第一剑客的初次口交……甚至之后的开苞破处,都是我做的,怕不是一人一口唾沫要恨的吐死我。但是……果然还是好舒服……剑衣,你嘴巴真的好紧好湿,软软的特别会吸,舌头舔弄的特别细致灵活,喉咙里那处小口紧缩缠咬着……实在是……哈……!快要忍不住了,射给你,把我第一次的阳精全部给你!”
咬着牙提腰猛干,甚至运用起功法灵力,最后在白剑衣软湿滑嫩的口腔不断冲刺,每一下都要插顶肏弄到少年那喉咙眼深处,怼到那肉做的小铃铛,就这样凶猛狂肏了几百上千下,直接把白剑衣插到干呕不断眼泪都不由自主流了出来,时念冰方才用力最后一顶腰把雄壮男根全都塞进白剑衣口中,泄了精关,让滚烫浓郁的腥臊男精全部射满白剑衣的嘴巴喉咙里。
力道猛烈的精液喷射在敏感的喉管,白剑衣就算再抗拒,却还是大口咽下腥臊精液。初次射精的时念冰把足足射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数量多到就算再吞吃,精液还是从白剑衣的口角溢出来不少。
等到时念冰射完长舒一口气把稍软的阳根从白剑衣口中“啵”的拿出来,那往日里温雅清隽的少年剑君已经止不住的干呕,眼泪口水还有白浊都在他俊美姣好的面容上。白剑衣边吞咽边擦拭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咳咳……咳。”被射了满嘴,第一次尝到了精液味道的白剑衣神情复杂。水池内情香欲液的作用下,他无法直接净口,只能被迫回味着挚友精液那怪异的味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念冰,这样的我不喜欢。”
顶着白剑衣这番狼狈诱人的模样瞧了几眼,瞬间软下去的阳具又重新勃起,时念冰心思一转跳进水池中,在水里从后面抱住湿透了的少年腰肢,大手摩挲着他的柔软乳尖,另一只手套弄着他微微翘起的粉色肉棒,用胸腹紧贴着他后背,把火热粗硬的棍状物怼着白剑衣挺翘丰满的臀瓣,在水流阻力下缓缓夹磨,带来直观又明显的刺激。
比少年体态的白剑衣高了不少,时念冰将下巴搭在对方的头顶上,轻松又自在说道:“那剑衣要喜欢起来才好。”
“我也不喜欢剑衣你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似的,抛下我去做属于苍生的圣人……但是,剑衣你,不会管我喜不喜欢,都会那么做,不是吗?”好像泄愤似的用指甲掐揉着柔嫩的乳房乳头,手上套弄撸动的动作和腰胯顶弄的动作也逐渐用力,时念冰低下头啃咬着白剑衣的耳垂脸颊,不平的说道:“明明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要求我了啊……而且,你勃起了……真的不舒服,不喜欢吗?”
在水流之中,敏感的身体被身后的男人尽情玩弄,乳尖的痛感,肉棒的爽快,被搂在怀里抚慰着的白剑衣说不出来谎话,但是更没办法直接承认自己从这样的行为里获得了快乐。
“哈啊……唔……停下,念冰~!……!呼,明明是你,弄了这满池子的龙涎欲液和春欢香……呼,而且……我也是男人,当然会~!哈……别弄了~!快停下……哈啊~!”
在水下被那么舒服的玩弄身体,温暖的池水里温柔的抚慰……怎么可能不舒服啊……
“不要怪到外物上,我的剑君……”垂眸凝视着渐渐染上粉红的少年身体,还有对方眼波流转时醉人风姿,时念冰喉结滑动,手上的轻柔动作开始加快到有些粗暴,他满意的感受到白剑衣没过多久直接身躯一僵,最后颤抖着在自己手里射出了精液。“归根结底,还是剑君大人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啊……如此敏感……简直比我之前看到的那些炉鼎还要淫荡……”
在水下被玩弄到射出来的白剑衣此时喘着气,呻吟着说不出话。
他甚至暗暗怪起了自己,当初为何要在年少时分就早早成就道业,以至于现在顶着这幅长不大的少年身子,敏感又冲动,被人一碰就软的不成样子,玩弄揉搓几下乳尖肉棒就爽的不得了。
还被时念冰这家伙嘲笑……哈啊……不行……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他上了!……他穿越过来没遇到心动的爱人也就算了,再被自己的挚友给肛了的话……这算什么啊……
这样想着,白剑衣暗暗运转灵力,好在刚才被他吞入腹中的阳精正好恢复了他被池水熏香印象到的身体,他挣扎的动作也变得有力起来。
但是这件事情,在他身后的时念冰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精液……这么好用呢,剑衣……那果然要多给你灌进去了。”眸光一暗,时念冰单手按在池壁,控制住未完全恢复灵力的白剑衣,直接扯掉了他的衣衫,然后用膝盖顶开少年并拢的双腿,扒开圆润白嫩的大屁股,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去了粉嫩肥软的处子逼穴里,摩挲寻找着凸起的骚点,就是一顿不客气的抠挖戳弄,直把敏感的处子逼穴玩弄奸淫到羞答答的吐出淫水爱液来,也不肯停手。
“等……~!什么插进来了……~!哈啊——念冰,不要,手指……呜……呃哈……好奇怪,这样的感觉好奇怪~……!水和手指一起进去了~!快停下啊~!…别碰那里啊!…哈啊……”
突然被手指插进屁眼里,对着凸起的骚点用力抠挖戳弄,在欲液情香影响下,本就敏感的身体直接举手投降,开始放荡的享受被男人玩弄的快乐。身后从未被造访过的嫩逼只觉得微微痛感中是无尽的快意,酸麻瘙痒,手指顶戳被温水灌进去,诡异的感觉里是饥渴的渴望,还需要有更加粗硬的男根插进来,狠狠的肏死这缠人的小逼才好。
知道这多少有些爱面子的剑君大人口是心非,时念冰恶趣味顿时涌上心头,他手上动作不停,还是在指奸着湿软敏感的处子嫩逼,对着骚点集中攻击,口中却突然抬高声调用灵力朗声叫道:“延棋!把我的画仙笔拿来!”
听到主人的呼唤,叫做延棋的书童没过多久便出现在了浴池门口。
眼睁睁看着旁人进来,而自己正赤裸着身子,被时念冰压在水池边用手指指奸玩弄动弹不得,白剑衣咬了咬唇,紧张的身体都僵住了,拼命压抑着牙关不让呻吟声泄出来。
“给我磨墨,今天我要给剑君大人背上,画个不一般的图案。”
意念一动,那毛笔形状的灵器就出现在了时念冰的左手上。
“棋君大人雅兴。”
那边还一无所知的书童,大概以为主人和朋友只是在水池里戏耍玩笑,虽然知礼的低头不去冒犯,但是也很自然的应下了磨墨的差事,跪坐在浴池边干燥的一处,就开始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