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络关上门转身回来,就在战王塌下打地铺。
萧鼎不动声色按下床榻一处的按钮,将室内通往地下密室的铜管传声通道关闭。
轻瞥一眼下方忙碌的女人,淡淡道:“不嫌地上脏么?”
“地上铺着毯子呢,一点也不脏。”宁络一脸满不在乎道:“想想我以前住茅草屋十一年,现下能住上这么华丽的房子,真是太舒适了。”
她铺好就躺下,准备美美睡一觉。
今天也算忙活半天了,困倦得很。
还有就是回避孤男寡女共处一夜的暧昧。
才刚闭上眼,萧鼎就道:“本王的脚更冷了。”
“又严重了?我看看。”宁络麻利爬起,脱去他脚上的长袜检查。
两只脚背上又有了一层淡淡的青黑。
摸上去,寒气逼人。
不过没有前两日那么严重。
宁络从腰间里取出布袋,把仅剩的四个药贴给他贴在脚底。
“好些了么?”
战王点头:“身上也有些冷。”
宁络倒水洗完手擦干,给他把脉,脉象沉迟,思量着:他定是脚上寒冷砭骨,故而觉得身上也冷。
“我再给王爷添一床被子吧?”
才想去取被,衣袖被他扯住:“这寒气自内而,你就不能想别的疗法?”
“别的?府里有汤婆子么?往里装点热水置被子里也管用。”
“没有,原先府里没住过女人,没置办过那样的东西。”
萧鼎盯着她:“你自己给本王暖暖。”
“我……我最怕冷了。”宁络缩了缩身子。
“本王就活该受冻吗?”萧鼎语气不善道。
宁络忙不迭道:“不应该,不应该……”
萧鼎欺身过来,俯吻向她的唇瓣,浅浅啄着:“坊间传的娶媳妇暖被窝,也是确有其事吧?”
“啊。”宁络惊讶一呼,萧鼎已经将她压榻上,广袖一挥,室内烛火瞬间熄灭。
红罗帐轻晃,宁络屏息着,感觉他的薄唇在自己的脸上,脖颈处流连。
每过一处,都让她愈酥软无力。
想着他对自己的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