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咧嘴笑起来,哈哈,这个蠢妞,扳过来她的身子时,她竟然是皱着脸,死死闭着眼睛的。哈哈哈……
不过……还真的是这个傻丫头啊。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可是最最腐败、最最堕落的娱乐城啊!
这里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譬如他自己,就是完完全全的大坏蛋。
想到这里,殷天晟的脸,阴了阴,哼,死丫头,竟然跑来这里?
“你!你穿这身衣服什么意思?你跑来这里干嘛来了?”如果她胆敢是来陪酒陪唱或者陪其他的,他确定他一定会把她的屁股打成稀巴烂!
(⊙_⊙)?哦?客人在跟自己说话吗?听着这个男人的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呢?
吴晓芽不敢确定地慢慢睁开眼睛,顺着某人肌肉群群的胸膛往上看,像个小傻瓜,呆着脸。
“哦?噢!是你!怎么会是你?”
见鬼了!竟然是那个动辄就几百万的精神病患者!
殷天晟手指头硬硬地戳到吴晓芽粉粉的额头上,咬牙,“我问你呢,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我么?”吴晓芽愣愣的,一时间脑子混乱不堪,“我啊,我来打工的啊。”
慢着……好像这里面,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疯子!你还光着身子呢!可恶啊你!”
吴晓芽那才意识到,逼近到自己身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丝不着的。
她“啪!”一下,狠狠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羞得耳朵根都是苏红的了。
(⊙0⊙)殷天晟顿时慌了。
是哦,他怎么忘记了,他自己的身体状况……要死,自己玩马子,被这个单纯的丫头撞见了……要命啊要命,这下子自己在这丫头心目中的形象,彻底沦落到茅厕里去了。
即便破了肚腹,即便淌了肠子,依旧泰然自若的龙帝老大,此刻竟然惊慌失措了,他手忙脚乱地胡乱扯了一块浴巾,试着裹着下体,又去翻起来长款的睡衣,套上,因为太过忙乱,睡衣都穿反了。总算盖住了他那触目惊心的男性身体,他才长吁一口气,朝着床上依旧呆愣愣的粉白小姐使了个恶狠狠的眼色,示意她立刻走人。
原来是你啊2
不明状况的小姐,匆忙套了衣服,遗憾地走掉了。
唉,龙帝啊,这可是龙帝会社的老大!如果伺候好了,自己就有可能平步青云,从此飞上梧桐树变成了金凤凰……错失良机了哦。
殷天晟叹口气,坐在床上,然后不放心地伸过去长臂,拉住吴晓芽的胳膊,“好了,你可以睁开眼了。”
“不、不要……”她真的不敢看那样骇人的景象了……
“我说好了就好了!已经穿好衣服了,你给我睁开眼睛!”
吴晓芽那才迟迟疑疑地拿下去小手,像是受惊的小鹿,忽闪着大眼睛,左右看了看。
呼呼,还好,禽兽已经穿上了睡衣,那个白得晃人眼的女人也消失了,她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吴晓芽,你跑到这个地方来做什么?”
该死的,他刚才被那个小姐娴熟的吻功吻得刚刚兴起,就被这个丫头打扰了,现在下面灼得生疼,那里的欲、火还在燃烧,多亏睡衣肥大,否则就会暴露他那里的庞大痕迹。
就这样看着吴晓芽这个粉嫩的丫头,他竟然有了最坏最坏的念想,竟然想着就这样把这个丫头扯过来,扑倒在床上,压在身下,狠狠地要了她!
一个十八岁的青涩的傻大妞,就让自己产生了占有的欲、望,他都万分鄙视自己。
放轻松的吴晓芽马上恢复了孩子气的好奇心,毕竟,这个精神病患者也算是个熟人啦,于是她脑袋像是向日葵,在这个总统套房里看来看去,答非所问,“呀,这里装修真豪华啊,真大,那边墙上的壁画是名人画的吗?”
行!你吴晓芽就是行!你竟然可以再次无视我殷天晟!
殷天晟气恼地一扯胳膊,将吴晓芽拉到床上,吴晓芽轻巧的身子坐在床上,在床垫上上下弹了弹。
“我问你话呢!你来这里干什么!”
“唉哟,你这么使劲干什么啊,刚才不是回答过你了吗?来打工的,打工,打工打工!真是的,这么啰嗦,喊你大叔一点都不冤枉你,就是老了的表现嘛。”
什么什么什么?!(⊙0⊙)这个臭丫头竟然说自己老?
他才二十四岁,就老了吗?
“我说吴晓芽……”
“咦?那个狗狗形状的东西是什么哦?”
吴晓芽压根没有留意身边坐着的男人多么的气恼、焦灼。
脑袋被吴晓芽找不着大脑的样子气得恼火,身体因为她而欲、火丛丛。
“那是吹风机。”
却还要无奈地回答她幼稚的问题……
“呵呵,真有趣,我是第一次见到狗狗形状的吹风机呢。”
实在忍无可忍,殷天晟敲了吴晓芽脑壳一记,凶,“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你说你一个傻啦吧唧的小姑娘,跑到这里打哪门子的工?这里到处都是肮脏的事情,到处都是坏人!你说你傻不傻,哪里打工不好,偏偏到这里来干什么?万一遇到坏人,把你给强暴了,你哭都没地方去哭!”
真像是爸爸教育闺女……
强、暴……这个词终于唤醒了吴晓芽,她那超慢的脑细胞总算理清楚了一点线索,吴晓芽撑大眼睛,转过来脸,怔怔地盯着殷天晟,嘴巴一点点放大,“对哦……刚、刚才你……你躺在那里,被那个女人那样亲……你、你、你、你才是最坏的坏人!!你、你、你好恶心哦,你竟然那样使唤人家……你、你、你、你真的太肮脏了!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