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床把人拉回了屋里,紧绷的神经刚放松,又随着人往窗外荡去而紧张不已。
别说下床了,真·不敢动啊,怕一个失误就飞出去了。
我命由天不由我的感觉,弱爆了!
妈妈,我想回家!
不对,我没有妈妈,该叫奶奶才是。
呜呜……好可怜!
有句话叫:既然那啥无法抵抗,何不躺平好好享受。
摇啊摇的,周世冲竟然渐渐睡着了。
摇摆的吊床,配着打鼾的“嘘儿~,嘘儿~”哨声,竟有种极致的摇摇床体验。
竹楼:我是谁,我在干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唱一摇篮曲。
…………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从山腰探出一抹光头,周世冲便醒来了。
在吊床上盘膝而坐,闭上眼帘,感知着温软的光线透过眼皮。
一丝丝柔和的能量通过瞳仁,渐渐向额头眉心汇聚。
眉心的位置似乎有着一粒种子,正贪婪的吸收着阳光和雨露,一点点慢慢膨胀,直至某一天萌出嫩芽。
过了一会儿,那一丝丝能量开始变得灼热,感觉眉心的种子似乎也要被这股能量灼伤。
周世冲不得不停下来,吐出口浊气。
半眯着眼,打量着已经完全升上了山头的太阳。
可惜了,日升的时间太短,短短的几分钟,就让周世冲觉得精神力有了很大的进步。
这是小册子上记载的一种冥想法,算是一笔带过,因为新生极少有人能抓住那短短2分多钟的时间,迅进入冥想状态。
放出感知,果然比之前更加细腻清晰,距离也更远了些。
舒服的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便跳下吊床。
鬼啊!
只见竹壁上挂着个青面黑眼的怪物。
周世冲吓得一哆嗦,忍不住给了怪物几个耳刮子。
“怪物”从昏睡中醒来,哭了。
“呜呜……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昨个刮了一夜的风,好不容易才睡着,你就把我打醒。求求你,让我睡会儿吧,再不睡,我就要死了……哈~呋……”
额,原来是球兄啊。
这真是一个惊悚的误会。
看来昨夜的风儿,甚是喧嚣啊。
这时,楼下传来一声怒吼:“楼上哪个鳖孙,吐了一晚上,害老子内裤都黏上了,看我不把你打出屎来!”
噗!哈哈……这么花活儿的么,吐得内裤粘上可还行?
楼下的学长,踩得梯步吱吱响,一跑上来就冲进了隔壁房间。
嘭!啪啪!
“啊,别打了,学长我错了!”
“叫你不戴套!打死你个龟孙儿,让你不戴套!”
“啊!……”
额,总感觉画风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