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沉迷那一个女人,如果只是玩玩自然无所谓,但如果是动真格的,就麻烦了。”
“你和他的那个女人见过面了?”
“没有。”傅绍勋的脸色有些黑沉,“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先让他玩着吧,他的女人又不止一个,玩腻了就扔了。”
“从这点上来看,庭赫很适合在这条道上混。”
心狠手辣、霸道桀骜、会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使利益最大化,不论是女人还是金钱,在他眼里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他喜欢占有,然后将没用的东西扔掉,永远站在顶端。
“他比我年轻的时候更混蛋。”
傅绍勋想到自己的儿子就头疼,不过赌场自从交给他来管理以后,安生了很多,自己也省心了。
“你呢,你儿子还是不打算接你的位子?”
“希望无限接近零。”
“他的实力和手段,所有人有目共睹,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也能服众。”傅绍勋叹了口气,“他就是能力太出众,翅膀也就硬了。”
“平时多敲打敲打庭赫,除了赌场,别的生意也让他碰一碰。”
傅绍勋的瞳孔一缩,他这是打算……
“再争取一下吧,庭赫和他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赫连肃心里清楚,以前不可能,现在他有了心爱的女人,就更不可能了。
“那边你多盯着点。”
“放心吧。”
某幢别墅的主卧内,男人古铜色的坚实身躯压了下来,鹰眸中凝着幽邃的暗光。
“你的表现就只有这样?”
男人的薄唇紧紧贴在她的耳边吐息,手掌在四处游走。
“这里,还是这里?”
“不要,不……啊!”
视线落在她泛红的面颊上,傅庭赫玩味的低声一笑,“身体表现得很诚实。”
阚清玥的眼泪禁不住的流淌下来,男人就像一只野兽一样疯狂,她身体的各处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有的一切淹没在纯白的世界里,直到失去意识。
她的身体在男人臂弯里变得瘫软,泪痕在她清雅的面庞上纵横交错,男人抬起手怜惜的擦拭她额角留下的香汗,鹰眸中闪过几分复杂的情绪。
做我的女人有那么难吗?一定要这么倔强。
傅庭赫让她躺下,目光从她凹凸有致躯体上划过,上面布满他留下的痕迹。他的眸底燃起幽暗的占有欲,她总是和第一夜那样青涩,勾起他征服的欲望。
他俯下身子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而后起身去浴室简单的清洗一番,他只是在腰间围上了浴巾,墨色的碎湿濡的低垂着,水珠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滚落,沿着如同雕塑般的流畅的躯体线条融入浴巾之中。
男人坐在沙上点燃了一根雪茄,鹰眸微阖,这种感觉是什么,自己是迷上了这个女人的身体,还是对她动了感情。
手机屏幕突然出刺眼的白光,乍破夜晚的沉静,他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转身去更衣室换了一套衣服,离开这处充满暧昧气息的地方。
翌日上午,阚清玥艰难的睁开眼睛,浑身的酸痛令她几乎崩溃,她的身上只盖了一条薄毯,床褥之间的暧昧令她的眸子湿润起来,她抱住了自己的身体蜷缩着,偷偷落泪。
前不久她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父亲的宠爱、优渥的生活令她成为无数人羡慕的对象,可她回国以后一切都变了,公司破产,父亲欠下一大笔赌债携款逃亡,她被姑姑卖给傅庭赫抵债,从那一刻起,她便从天堂跌到了地狱,但她不能放弃,弟弟还在医院接受治疗,她必须要坚持下去。
托着沉重的身子进入浴室,阚清玥把自己浸泡在热水里,直到水凉了才麻木的起身,她站在镜子前,看着浑身狼狈不堪的自己,忍不住捂着脸哭了出来。
这是最后一次,不能再哭了……我不能一直被动的被关在这里,做由他肆意对待女人,一定要想办法出去。
这处别墅是傅庭赫的私宅,只有几名女佣在打理这里,管家是一个看起来十分严肃的中年女人,她见阚清玥下了楼,第一时间把药端给她。
这药能调理身体,同时也有避孕的作用。
“管家,他……今晚回来吗?”
“我们没有接到通知。”
阚清玥垂下清眸,在他下次来之前,自己要做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