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還熱鬧非凡的村子這會兒安安靜靜,乾乾淨淨,地上連一片多餘的紙屑都沒有留下,就好像啥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
唯有掛在他身上的那具誘人的胴體讓他感覺到昨天的真實。
結婚了?
老子可算是結婚了。
就是昨天晚上好像經歷了什麼,有點稀里糊塗的。
哦,對了,好像是媳婦兒腳走痛了,自己正給她按摩來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暈乎乎的就睡著了,貌似,這什麼味道都還沒有體會到啊。
想到這裡,張道年忍不住伸手朝著媳婦兒摸去。
啪!
「你幹啥呢,你個屬驢的,折騰一晚上了還不嫌夠啊。」
沈九卿臉上紅得都快滴出水來了。
早知道張道年很有可能又要給她按摩一晚上,她乾脆就聽了刁小雨的鬼主意,從包里摸出了重金求來的一包迷藥,和著水給自家男人灌下去。
結果可好,哪知那藥實在是太猛了。
本來還想著好好睡一覺,哪想男人又醒了,嚇得她趕緊打開男人的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抱緊被子,活像被灰太狼盯上的美羊羊。
張道年意猶未盡的感受著昨晚的滋味兒,總算是感覺到了不對勁兒,按理說以他的境界,對自己的身體可以說了如指掌,收發自如的,可現在總是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細細品味之後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兒,「你給我下藥了?」
說到下藥,沈九卿臉上真的是可以擰出水了。
「你沒事兒吧?」張道年柔聲問道。
沈九卿委屈巴巴的搖頭。
「那我陪你再躺一會兒。」
對天發誓,張道年真的是想躺下去陪著婚燕爾久旱遇洪水的媳婦兒躺一會兒。
可剛躺下去,揭開被子的一瞬間,張道年就愣了一下。
「咦,哪裡來的水蜜桃,還兩個?」
「怪了,人家結婚床上放的都是花生桂圓。」
沈九卿氣得想用水蜜桃堵住男人的嘴,咬著牙,鬼使神差道。
「那你要不要吃?」
張道年愣了一下,「正好,咱們一人一個。」
噗通!
「媳婦兒,你怎麼還踹我啊!」
張道年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家媳婦兒,盯著光滑的美腿。
「我不僅踹你,我還要掐死你!」
然後,張道年就被自己媳婦兒從被窩裡跳出來,摁在床上,仰面騎在身上,雙手掐著他的脖子嗯,好像沒怎麼用力。
很快,屋裡就傳出來哼哧哼哧的沉重呼吸聲。
小雨點好不容易才將一隻老母雞從雞籠子裡抓出來,哼哧哼哧的拔刀放血,燒水拔毛,動作那叫一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王長年皺著眉頭走進院子,看著小雨點忙碌的身影。
「小雨點,你爸媽呢?你這是幹啥呢?」
小雨點一見是村長,頓時喜笑顏開,指了指樓上。
「爸爸媽媽正在給我造弟弟呢,我燉只老母雞給爸爸補一補。」
老村長一聽頓時臉上黢黑,皺了皺眉頭,心想回頭一定得說說,這辦事兒的時候可不能讓孩子看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