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莎紧张了半天,也做好了心理建设,接下来李铮对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可是渐渐的,她感觉到压在她唇上的感觉怪怪的,有点硬。
她缓缓睁开眼,现自己面前的手移开了,指节修长贵气,无名指上还戴了一枚戒指。
窦莎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亲的是李铮的手指。
白酝酿这么久的感情了。
李铮收回手,调整了一下戒指的位置:
“原谅我太好奇了,想知道你接吻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如果直接亲的话,俩人离太近了,看不清楚。
窦莎恼羞成怒:“李铮,你怕不是个勺子!”
勺子在方言里,是二傻子瓜娃子的意思。
窦莎翻身背对着李铮,气鼓鼓地抱怨:“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不去砖厂搬砖可惜了!”
“李铮,我誓,等你下次真想亲我的时候,我就大声嚷嚷非礼啦!让邻居们都听到!”
李铮躺到了窦莎旁边,窦莎翻了身,又背对着他。
“老婆我错了,下次一定好好亲。”
窦莎感觉到李铮从背后贴了过来,同时她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松木的味道,很安神。
她爱。
窦莎努力嗅了嗅自己的被子,没有这个味,只有李铮的被子有这个味道。
她计上心来,深吸一口气,翻过身来,掀开李铮的被子,给自己也盖住。
看到窦莎这么主动,李铮反而有些慌。
“你冷静!太仓促了。”
有些做安全措施的东西李铮还没来得及买。在此之前,他是不会对窦莎怎么样的。
“你也知道我是哥大毕业的,你可能一开始会疼,前几次不一定能成功,所以得多做准备。”
窦莎翻了个白眼,心想得了吧,男的都喜欢吹牛说“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实际上什么样,谁知道呢!
李铮百口莫辩,只能握住窦莎的手,拉下来,让她自己摸。
“卧槽!”
窦莎像是手被烫到了一样缩了回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臣这就退下。”
“臣退了,臣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说完,窦莎卷起李铮的被子,给裹到了自己那边,她一个人抱着两床被子背对着李铮,拼命吸着那股松木的味道,人生圆满了。
李铮感觉全身突然凉了,敢情这个一退就是一辈子,是把他的被子给退走了。
一退一被子。
“老婆,给我盖点……”
窦莎随手抽了一张床头柜上的纸巾递给李铮:
“你用这个盖一盖肚子就得了,千万别受凉,我会心疼。”
俩人折腾到半夜,互换了被子才终于睡下,窦莎还迷迷糊糊地命令:
“明天接着换,我要盖你盖过的被子,每天都要吸新鲜的。”
李铮困得要死:“你多少是有点大病。”
第二天,两人去公司租好的写字楼看了看,办公楼离清北这俩大学都挺近的,窦莎觉得这里文化和精英味儿太冲了,和她八字不合。
公司是做游戏开的,骨干成员都招的差不多了,还差招聘人事和行政之类的文员。
前台还没有招到合适的,窦莎只能暂时抵挡一阵,她演过都市职场剧,也算有经验:
“负责漂亮就行了呗,当花瓶我最擅长了!”
窦莎这话一出,来面试前台的小姐姐一愣,岗位要求上明明写了一堆要求的。
傅榴樱疑惑地问道:“贵公司这是已经招到合适的前台了?”
窦莎看到这姑娘时一阵头晕眼花,这也太好看了吧!
她只恨自己不是个男的,俩人性别不和,不能给人家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