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仔細一看,熟悉的身影,大步追了上去。
他找沈傾白已經找了一年多了,都沒有找到沈傾白的身影。
他查過出租,查過機場,但沈傾白就是憑空消失了。
這段日子他一直在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敢跑,總要付出一些代價來。
沈傾白頭都不敢回,蒙頭一個勁兒地跑。
為了防止蕭翰燁抓到他,他還特意東拐西拐,專挑不好走的角落走。
蕭翰燁的塊頭比他大,他剛好能夠過,男人就很艱難。
他現在看到蕭翰燁,就想起來了那段他快要死的經歷。
哪怕是一年多了,他都沒有緩過來,可見蕭翰燁對他的威懾力有多厲害。
蕭翰燁的腿畢竟比沈傾白長了十五厘米,自然跑得比沈傾白快,他很快就追上了沈傾白。
沈傾白一時不查,愣是被男人逼近一出四角。
除了蕭翰燁追過來的那條通道之外,就只有天花板這條出口了,但他夠不著。
蕭翰燁卻越走越近,看向他的鳳眸猩紅。
「白白,好久不見,準備好迎接我的懲罰了嗎?」
他一把扯掉沈傾白的短褲和小褲,解開自己的皮帶,將自己身上的風衣穿在沈傾白身上。
將人抱進懷裡,開始帶著沈傾白一起逛市。
每經過一處沈傾白喜歡的零食,都要詢問一下沈傾白的意見。
雖然他不買,但他就是想要和沈傾白說。
他不知道沈傾白的聯繫方式,除了家,什麼也不知道。
找不到沈傾白的日子,他去市去回顧沈傾白喜歡的東西,自言自語。
甚至經過他身邊的人都覺得他是一個瘋子,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他想沈傾白了。
自從那次的事情之後,他不知道他做錯什麼了,沈傾白就跑了。
直到他後知後覺想起來,但也沒有什麼用,他根本就找不到沈傾白。
起初覺得沈傾白還是被找到,他會好好和沈傾白道歉的。
到現在,他只想好好罰上一罰這個沒有他的允許就亂跑的小傢伙。
跑也就算了,居然連小貓咪玩偶都沒拿,更過分了。
沈傾白雙手死死抱著蕭翰燁的脖頸,唇也咬得發白。
身子不自覺地打顫兒,愣是男人問他什麼,都不吭聲。
因為天氣沒有那麼冷,再加上蕭翰燁的寬大的風衣在他身上罩著,經過他們身邊的人都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只是沈傾白自己知道自己多怕被人發現,心裡狂罵蕭翰燁是個神經病,卻什麼也不敢說。
只是希望這市不要太大,否則真的能夠要了他的老命。
心裡原本對蕭翰燁還有一些他拋棄男人一年多的愧疚瞬間煙消雲散,渴求蕭翰燁可以早點兒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