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福思看着埃克托,不善于交谈的他一时间不知道做些什么,只能呆呆地和埃克托四目相视。
“那个,爷爷,今天晚上我睡哪?”
阿不福思猛地一拍脑门,“梅林的胡子啊,我怎么能把这件事忘了。”
阿不福思面带歉意的看着埃克托“孩子,坐一会,我给你把房间整理一下。”
只看他先露出与年纪不符的矫健,急匆匆的冲上了二楼,然后就可以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不多会,阿不福思急匆匆地下了楼,身上的盖了一层薄薄的灰。阿不福思把魔杖别在腰间,搓了搓手,看上去凶神恶煞的脸上扯出了不自然的笑容,
“埃克托,去看看你的房间吧,你有什么行李吗?”
埃克托摇了摇头,站起了身。
“好吧,”阿不福思显得非常局促,他感觉自己的手脚都上了一层束缚,原本那个精明能干的酒馆老板现在变的笨手笨脚。他想去牵埃克托的手,但又害怕自己不知轻重,弄疼了埃克托。
埃克托看出了眼前这位老人的不安,主动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爷爷,带我去看看吧。”
阿不福思先是紧紧握住了埃克托的小手,但又松了一下,生怕把埃克托弄疼了。他牵着埃克托上了楼,向走廊最深处走去,在一间格外大的门口停下。
阿不福思推开门,“这就是你的房间了。时间紧急,只能搞成这个样子了。”
阿不福思挠了挠头,看着埃克托的眼睛里带着期盼。埃克托心领神会,给了阿不福思一个大大的拥抱。
阿不福思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浑身变得僵直,两只手完全不知道放在哪,只好摸了摸埃克托的头。
“早点休息,埃克托,明天早上一起去对角巷。”阿不福思说,“爷爷带你去买点东西。”
今天这一夜的折腾对于这具十岁的身体还是太大的消耗,埃克托乖乖的上了床,“对角巷是哪啊,爷爷。”
“明天你就知道了,埃克托,至于现在,你应该好好的睡一觉。”阿不福思为他盖好了被子,关上了灯。
“晚安,埃克托。”
“晚安,爷爷。”
阿不福思带上了门,埃克托很快就进入沉睡中。
第二天
“早啊。”阿不福思在柜台边擦拭着杯子,看着揉着惺忪睡眼的埃克托从二楼走下,和昨天相比,酒馆明显整洁了很多,布满灰尘的窗户重新变得透亮,空气中充斥着肥皂水的味道。
“早上好,爷爷。”埃克托在桌子面前坐下,阿不福思端着早饭过来摆在桌上。阿不福思今天换上了新的衣服,修剪了多年未动的胡子,和昨天相比,干净精神了不少。
“快点吃吧,埃克托。”阿不福思坐在埃克托的身旁。“我们要去对角巷了,你得添置几套衣服,还得买点书。”阿不福思蛮不适应自己的新形象,不断地理着衣领。
“当然了,还得给你买根魔杖,虽然还没到上学的年龄,但是我想你不会介意早点拿到它,对吧埃克托。”
埃克托摇摇头,快吃完了早饭,对于传闻中的对角巷,埃克托还是很感兴趣的。
阿不福思也不耽搁,拿出魔杖轻轻一敲,桌上的盘子立刻消失。
“事不宜迟,埃克托,我们现在就出。”阿不福思打开了门,埃克托先跑了出去。看着埃克托活力满满的样子,阿不福思笑的很开心。
他关上了门,埃克托跑过来问,
“爷爷,我们要怎么去对角巷啊。”
“我们坐车去。”
阿不福思举起魔杖,不多会,一辆巴士风驰电掣的从远方驶来,它穿过房屋没造成任何破坏,以一种掀翻牛顿棺材板并给了他一大逼兜的急刹方式停在了二人面前。
上面下来一个穿着破旧制服的售票员,眼睛紧盯着报纸,完全不在乎叫车的是谁。
“欢迎乘坐骑士公共汽车,请问你们要去什么地方?”
“破釜酒馆。”阿不福思回答到
听到这个声音,售票员低下了报纸,看了一眼,
“哦,是你啊,邓布利多先生,这位是。”
“我的孙子,埃克托·邓布利多。”
“哦,很高兴见到你,小邓布利多先生。”售票员对阿不福思身后的埃克托打了个招呼,“快上车吧,时间就是金加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