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看向岑潼稚,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調侃道:「哦,這不那天暈倒那妹妹嘛,妹妹你沒事吧,哎對了,你男朋友衝過來把你抱走的時候還挺帥的,你應該沒看見吧。」
李維博人自來熟,就這麼和她聊起來了。
而被點到名的岑潼稚一下打起了精神,男朋友?
是說縐鈺嫻嗎?
岑潼稚有些欲言又止,被誤會了,但她和李維博又不熟,只能尷尬的笑笑說:「謝謝啊,我沒事了,但那個人,他不是男朋友。」
李維博聞言,似是很不解:「啊?不是男朋友?」
岑潼稚點點頭。
李維博恍然大悟,然後又笑了,頂了一下周鶴明:「那妹妹我可告訴你,那人絕對對你有意思,我和周哥都是男人,那人意圖明顯著呢,對吧周哥?」
這個,岑潼稚當然知道,縐鈺嫻高考後就給她表過白了。
這邊被李維博頂了一下的周鶴明,身子只是傾斜了一些,頭都沒回一個,只有沉默。
李維博覺得奇怪,撓了撓頭,湊近周鶴明問:「你今天心情不好?」
岑潼稚站的遠,沒聽見,想開張嘴說話的心思,也被他的沉默壓了下去。
她嘆了口氣,瞬間走到了桌前台,纖細白皙的手抓著手機放在桌子上,依然不廢一句話:「幫忙貼個膜。」
岑潼稚這舉動是表明她也不是沒理由的坐店門口。
她側著身,看見周鶴明眼眸放在了她身上。
等了好半晌。
他走到了櫃檯裡面,再次伸手接過她的手機,那是一雙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上面有刺青。
刺青,在普通男人身上,是裝,是難看,在好看的男人身上,是性感,是血液翻騰。
人就是視覺動物,愛用下半身思考。
膚淺是本性。
岑潼稚看晃了眼,嘴裡的煙味還沒散去,嗓子眼乾澀澀的。
他低著頭,從一個盒子裡選了一張大小合適的膜,認真的幫她貼膜。
深深的眼窩下,一雙鷹一般洶湧的眼眸,不咸不淡的。
他的臉在陰影下,懨懨中帶著欲。
看完後,岑潼稚再也壓抑住內心的躁動,喊出了他的名字:「周鶴明。」
周鶴明。
這是這麼多年以來,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不能在躲下去了,從一個月前他抱住她的那一刻,從他一臉擔憂的問她你怎麼了的那一刻她就想叫他的名字了。
哪怕不能在一起,也可以重相處相處,再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陌生。
她不想和他陌生。
她叫完後,周鶴明沒理她,但他身上那股疏離又冷漠的氣息一下子少了許多,像是故意沒理她,又像是真沒聽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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